• 韦曜字弘嗣文言文阅读(三国志吴书韦曜传原文)

    1.三国志吴书韦曜传 原文

    原文如下:韦曜字弘嗣,吴郡云阳人也。

    【曜本名昭,史为晋讳,改之。】少好学,能属文,从丞相掾,除西安令,还为尚书郎,迁太子中庶子。

    时蔡颖亦在东宫,性好博弈,太子和以为无益,命曜论之。其辞曰:盖闻君子耻当年而功不立,疾没世而名不称,故曰学如不及,犹恐失之。

    是以古之志士,悼年齿之流迈而惧名称之不立也,故勉精厉操,晨兴夜寐,不遑宁息,经之以岁月,累之以日力,若甯越之勤,董生之笃,渐渍德义之渊,栖迟道艺之域。且以西伯之圣,姬公之才,犹有日昃待旦之劳,故能隆兴周道,垂名亿载,况在臣庶,而可以已乎?历观古今立功名之士,皆有累积殊异之迹,劳身苦体,契阔勤思,平居不堕其业,穷困不易其素,是以卜式立志於耕牧,而黄霸受道於囹圄,终有荣显之福,以成不朽之名。

    故山甫勤於夙夜,而吴汉不离公门,岂有游惰哉? 今世之人多不务经术,好玩博弈,废事弃业,忘寝与食,穷日尽明,继以脂烛。当其临局交争,雌雄未决,专精锐意,心劳体倦,人事旷而不脩,宾旅阙而不接,虽有太牢之馔,韶夏之乐,不暇存也。

    至或赌及衣物,徙棋易行,廉耻之意弛,而忿戾之色发,然其所志不出一枰之上,所务不过方罫之间,胜敌无封爵之赏,获地无兼土之实,技非六艺,用非经国;立身者不阶其术,徵选者不由其道。求之於战陈,则非孙、吴之伦也;考之於道艺,则非孔氏之门也;以变诈为务,则非忠信之事也;以劫杀为名,则非仁者之意也;而空妨日废业,终无补益。

    是何异设木而击之,置石而投之哉!且君子之居室也勤身以致养,其在朝也竭命以纳忠,临事且犹旰食,而何博弈之足耽?夫然,故孝友之行立,贞纯之名彰也。方今大吴受命,海内未平,圣朝乾乾,务在得人,勇略之士则受熊虎之任,儒雅之徒则处龙凤之署,百行兼苞,文武并骛,博选良才,旌简髦俊,设程试之科,垂金爵之赏,诚千载之嘉会,百世之良遇也。

    当世之士,宜勉思至道,爱功惜力,以佐明时,使名书史籍,勋在盟府,乃君子之上务,当今之先急也。夫一木之枰孰与方国之封?枯棋三百孰与万人之将?衮龙之服,金石之乐,足以兼棋局而贸博弈矣。

    假令世士移博弈之力而用之於诗书,是有颜、闵之志也;用之於智计,是有良、平之思也;用之於资货,是有猗顿之富也;用之於射御,是有将帅之备也。如此则功名立而鄙贱远矣。

    和废后,为黄门侍郎。孙亮即位,诸葛恪辅政,表曜为太史令,撰吴书,华核、薛莹等皆与参同。

    孙休践阼,为中书郎、博士祭酒。命曜依刘向故事,校定众书。

    又欲延曜侍讲,而左将军张布近习宠幸,事行多玷,惮曜侍讲儒士,又性精确,惧以古今警戒休意,固争不可。休深恨布,语在休传。

    然曜竟止不入。孙皓即位,封高陵亭侯,迁中书仆射,职省,为侍中,常领左国史。

    时所在承指数言瑞应。皓以问曜,曜答曰:“此人家筐箧中物耳。”

    又皓欲为父和作纪,曜执以和不登帝位,宜名为传。如是者非一,渐见责怒。

    曜益忧惧,自陈衰老,求去侍、史二官,乞欲成所造书,以从业别有别付,皓终不听。时有疾病,医药监护,持之愈急。

    皓每飨宴,无不竟日,坐席无能否率以七升为限,虽不悉入口,皆浇灌取尽。曜素饮酒不过二升,初见礼异时,常为裁减,或密赐茶荈以当酒,至於宠衰,更见逼强,辄以为罪。

    又於酒后使侍臣难折公卿,以嘲弄侵克,发摘私短以为欢。时有愆过,或误犯皓讳,辄见收缚,至於诛戮。

    曜以为外相毁伤,内长尤恨,使不济济,非佳事也,故但示难问经义言论而已。皓以为不承用诏命,意不忠尽,遂积前后嫌忿,收曜付狱,是岁凤皇二年也。

    曜因狱吏上辞曰:“囚荷恩见哀,无与为比,曾无芒■有以上报,孤辱恩宠,自陷极罪。念当灰灭,长弃黄泉,愚情慺慺,窃有所怀,贪令上闻。

    囚昔见世间有古历注,其所纪载既多虚无,在书籍者亦复错谬。囚寻按传记,考合异同,采摭耳目所及,以作洞纪,起自庖牺,至于秦、汉,凡为三卷,当起黄武以来,别作一卷,事尚未成。

    又见刘熙所作释名,信多佳者,然物类众多,难得详究,故时有得失,而爵位之事,又有非是。愚以官爵,今之所急,不宜乖误。

    囚自忘至微,又作官职训及辩释名各一卷,欲表上之。新写始毕,会以无状,幽囚待命,泯没之日,恨不上闻,谨以先死列状,乞上言秘府,於外料取,呈内以闻。

    追惧浅蔽,不合天听,抱怖雀息,乞垂哀省。” 曜冀以此求免,而皓更怪其书之垢,故又以诘曜。

    曜对曰:“囚撰此书,实欲表上,惧有误谬,数数省读,不觉点污。被问寒战,形气呐吃。

    谨追辞叩头五百下,两手自搏。”而华核连上疏救曜曰:“曜运值千载,特蒙哀识,以其儒学,得与史官,貂蝉内侍,承合天问,圣朝仁笃,慎终追远,迎神之际,垂涕敕曜。

    曜愚惑不达,不能敷宣陛下大舜之美,而拘系史官,使圣趣不叙,至行不彰,实曜愚蔽当死之罪。然臣慺慺,见曜自少勤学,虽老不倦,探综坟典,温故知新,及意所经识古今行事,外吏之中少过曜者。

    昔李陵为汉将,军败不还而降匈奴,司马迁不加疾恶,为陵游说,汉武帝以迁有良史之才,欲使毕成所撰,忍不加诛,书卒成立,垂之无穷。今曜在吴,亦汉之史迁也。

    伏见前。

    2.文言文翻译[急]

    曹彰,字子文,沛国谯县人,为曹操与卞氏所生次子,其须鬓呈黄色。

    自小善于射箭御马,臂力过人,能徒手与猛兽搏斗,从不畏避险阻。年轻时便曾经多次从军征伐,志气慷慨激昂。

    曹操见此,常教训他说:「你这孩子就是不想读书,不慕圣道,而只喜欢骑马击剑;这能成为匹夫而已,又何足为贵呢!」于是便督促曹彰去学习《诗经》、《书经》,曹彰十分不服,便向左右诉说:「大丈夫应该好像卫青、霍去病(皆为西汉名将),带领十万军队驰骋沙漠,驱除戎狄,立大功、建封号,又岂可以只在这里作博士呢?」曹操曾问众儿子喜欢做甚么,命他们各言其志。曹彰便说:「我喜欢做将军。

    」曹操问:「做将军要怎样?」曹彰答道:「要披坚执锐,遇到危难时挺身而起,不犹豫回顾,身先士卒;而且有功必赏,有罪必罚。」曹操听罢大笑。

    东汉献帝建安二十一年:曹彰被封为鄢陵侯。 东汉献帝建安二十三年: 夏四月,代北乌桓无(能)臣氐等造反,曹彰拜北中郎将,行骁骑将军,引军往讨。

    临出发之际,曹操训诫曹彰道:「我与你,居家时虽为父子,受命时却为君臣,如今凡事须按照王法来行事,你千万要警戒!」叮嘱过后,曹彰起军北征,军队开入涿郡边界,突然遇上约数千骑乌桓叛军。当时曹彰军兵马未集,只有步卒千人左右,马匹也只有数百匹。

    于是曹彰用田豫之计,坚守要隙,力抗敌军,胡骑攻不下曹彰,便向后退散。曹彰见状,出营追之,亲身搏战,举箭射向胡骑,应弦而倒者相继不绝。

    战过半日,曹彰铠中数箭,但气概更加猛厉,更乘胜往北追逐,穷追猛打,直至桑干,离开代郡二百余里之遥。其时军中长史、诸将皆认为军队刚涉远地,兵马疲顿,而且此行又已受节度(军事上的调度限制),命我等不得过代郡而更往北征,所以现在实不可深进,免得做出既违令又轻敌的行为。

    曹彰便道:「带领军队出征,只要是有利我军的事便要做,说甚么节度呢?胡军出走未远,我们追而讨之,必能大破他们。如果因为遵从军令而放纵敌人,也不是良将所为。

    」于是出阵上马,号令军中:「有谁留后不出,斩。」举军追击,一日一夜便与乌桓叛军相遇,曹彰奋进击讨,果然大破敌军,斩首及生擒者累以千数。

    曹彰乃以比平常情况双倍的赏赐犒赏将士,将士无不喜悦。当时鲜卑轲比能带领数万骑从旁观望两军强弱,看见曹彰力战,而所攻者皆破,于是向魏军请服。

    北方势力悉数平定。其时曹操身在长安,召曹彰前去相见。

    曹彰从代北回来,经过邺城,太子曹丕向曹彰说:「卿刚刚得大功,如今往西诣见君上,最好不要矜功自伐,而该以常常自觉做得不足够的态度去应对。」结果曹彰了到长安,如太子所言,归功于属下诸将。

    曹操大喜,用手捋着曹彰的须说:「黄须儿竟大奇也!」 秋九月,曹操其时在汉中与蜀军鏖战,而刘备栖军于山头之上,命刘封下山挑战。曹操便骂:「你这个卖草鞋的小子,竟然派你的义子领兵来抵抗我,啊!看我叫我(亲生)的黄须儿来,让他击败你的义子。

    」于是下令召曹彰助战。曹彰于是日夜倍道兼进,然而西到长安之时曹操已经从汉中回来。

    曹操东还后,以曹彰行越骑将军,留守长安。 东汉献帝建安二十五年/延康元年 魏文帝黄初元年: 曹操到洛阳后,得了重病,使驿马往召曹彰,但曹彰未至,而曹操已经逝世了。

    曹丕即王位,曹彰与其它诸侯均向国归顺。文帝诏曰:「先王(指曹操)所行之道,是任用有功勋之员,亲近所亲的人,并为我带来母弟,开国承家,所以能够建树藩国以屏护大宗族人,守御外侮,折冲厌难。

    鄢陵侯曹彰之前受命北伐,平定北方之境,其功业可谓茂盛。现增邑五千,并前共计万户。

    」魏文帝黄初二年: 曹彰进爵为公。 魏文帝黄初三年: 曹彰被封为任城王。

    魏文帝黄初四年: 曹彰进京朝觐,其间得急病,暴毙于府邸中。追谥曰威。

    文言文,阅读,韦曜字弘嗣

    3.把下面这段文字翻译成文言文

    三里河寓所,以有吾三人故,尝为吾家也。

    及吾三人散,家乃亡。唯存余一人,且老矣,若日暮途穷之倦客;顾往昔,得无叹“人生如梦”“梦若幻影”耶? 然纵言若此,余尚觉此生不虚也;吾于世甚盈,亦趣焉,以有吾三人故也。

    或可言之:以有吾三人故,则吾三人皆未虚度此生也。 “吾三人”诚至平也。

    孰家蔑妻子乎?至少具夫妻二人,及子,则三五不等。唯各家各态矣。

    吾家,甚朴;吾三人,甚稚。吾曹世无求,与人无争,唯求得俱,各行其力所及者。

    逢难,钟书恒与吾共负,难则不复难耳;复有阿瑗伴而助之,不论苦若何,皆转为甘润。吾曹略有一丝乐,亦可转为极甚者。

    故吾曹之合非凡也。 今吾三人散矣。

    往者莫可留,逝者莫可追,唯存吾,毋复觅之。余唯忆吾曹俱憨姬封肯莩厩凤询脯墨之日,若会之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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