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策强直文言文翻译(请老师帮忙翻译一段古文)
1.请老师帮忙翻译一段古文
人间众生的造作业因,是有善有恶的,是有轻有重的,人在一生之中,造有种种的业,或善或恶,或少或多,或轻或重。
因此受报的机会,也有先后的差别了。所以,人在一期生命的结束之后,朝向轮回的目标,有着三种可能的引力,第一是随重:一生之中,善业比恶业的分量重,便先生善道,善道的天业比人业重,便先生天道;如果恶业比善业重,便先生于恶道,恶道的地狱业比傍生业重,便先生于地狱道,受完重业的果报,依次再受轻业的果报。
第二是随习:人在一生之中未作大善也未作大恶,但在生平有一种特殊强烈的习气,命终之后,便随着习气的偏向而去投生他的处所,所以,修善学佛,主要是靠日常的努力。 第三是随念:这是在临命终时的心念决定,临终之时,如果心念恶劣,比如恐怖、焦虑、贪恋、嗔恼等等,那就很难不堕恶道的了,所以佛教主张人在临死或新死之时,家属不可哭,应该代他布施修福,并且使他知道,同时宣说他一生所作的善业功德,使他心得安慰,使他看破放下,并且大家朗诵佛号,使他一心向往佛的功德及佛的净土;若无重大的恶业,这种临死的心念倾向,便可使亡者不致下堕,乃至可因亡者的心力感应了诸佛菩萨的愿力,往生佛国的净土——这是佛教主张临终助念佛号的主要原因。
2.南齐书·刘善明列传古文翻译
是这段吗?刘善明,平原人。
镇北将军怀珍族弟也。父怀民,宋世为齐北海二郡太守。
元嘉末,青州饥荒,人相食。善明家有积粟,躬食饘粥,开仓以救乡里,多获全济,百姓呼其家田为“续命田”。
少而静处读书,刺史杜骥闻名候之,辞不相见。年四十,刺史刘道隆辟为治中从事。
父怀民谓善明曰:“我已知汝立身,复欲见汝立官也。”善明应辟。
仍举秀才。宋孝武见其对策强直,甚异之。
泰始初,徐州刺史薛安都反,青州刺史沈文秀应之。时州治东阳城,善明家在郭内,不能自拔。
伯父弥之诡说文秀求自效,文秀使领军主张灵庆等五千援安都。弥之出门,密谓部曲曰:“始免祸坑矣。”
行至下邳,起义背文秀。善明从伯怀恭为北海太守,据郡相应。
善明密契收集门宗部曲,得三千人,夜斩关奔北海。族兄乘民又聚众渤海以应朝廷。
而弥之寻为薛安都所杀,明帝赠辅国将军、青州刺史。以乘民为宁朔将军、冀州刺史,善明为宁朔长史、北海太守,除尚书金部郎。
乘民病卒,仍以善明为绥远将军、冀州刺史。文秀既降,除善明为屯骑校尉,出为海陵太守。
郡境边海,无树木,善明课民种榆槚杂果,遂获其利。还为后军将军、直阁。
五年,青州没虏,善明母陷北,虏移置桑乾。善明布衣蔬食,哀戚如持丧。
明帝每见,为之叹息,时人称之。转宁朔将军、巴西梓潼二郡太守。
善明以母在虏中,不愿西行,涕泣固请,见许。朝廷多哀善明心事。
元徽初,遣北使,朝议令善明举人,善明举州乡北平田惠绍使虏,赎得母还。 幼主新立,群公秉政,善明独结事太祖,委身归诚。
二年,出为辅国将军、西海太守、行青冀二州刺史。至镇,表请北伐,朝议不同。
善明从弟僧副,与善明俱知名于州里。泰始初,虏暴淮北,僧副将部曲二千人东依海岛;太祖在淮阴,壮其所为,召与相见,引为安成王抚军参军。
苍梧肆暴,太祖忧恐,常令僧副微行伺察声论。使僧副密告善明及东海太守垣崇祖曰:“多人见劝北固广陵,恐一旦动足,非为长算。
今秋风行起,卿若能与垣东海微共动虏,则我诸计可立。”善明曰:“宋氏将亡,愚智所辨。
故胡虏若动,反为公患。公神武世出,唯当静以待之,因机奋发,功业自定。
不可远去根本,自贻猖蹶。”遣部曲健儿数十人随僧副还诣领府,太祖纳之。
苍梧废,征善明为冠军将军、太祖骠骑谘议、南东海太守、行南徐州事。 沈攸之反,太祖深以为忧。
善明献计曰:“沈攸之控引八州,纵情蓄敛,收众聚骑,营造舟仗,苞藏贼志,于焉十年。性既险躁,才非持重,而起逆累旬,迟回不进,岂应有所待也?一则暗于兵机,二则人情离怨,三则有掣肘之患,四则天夺其魄。
本虑其剽勇,长于一战,疑其轻速,掩袭未备。今六师齐备,诸侯同举。
昔谢晦失理,不斗自溃;卢龙乖道,虽众何施。且袁粲、刘秉,贼之根本,根本既灭,枝叶岂久?此是已笼之鸟耳。”
事平,太祖召善明还都,谓之曰:“卿策沈攸之,虽复张良、陈平,适如此耳。”仍迁散骑常侍,领长水校尉,黄门郎,领后军将军、太尉右司马。
齐台建,为右卫将军,辞疾不拜。司空褚渊谓善明曰:“高尚之事,乃卿从来素意。
今朝廷方相委待,讵得便学松、乔邪?”善明曰:“我本无宦情,既逢知己,所以戮力驱驰,愿在申志。今天地廓清,朝盈济济,鄙怀既申,不敢昧于富贵矣。”
太祖践阼,以善明勋诚,欲与善明禄,召谓之曰:“淮南近畿,国之形势,自非亲贤,不使居之。卿为我卧治也!”代高宗为征虏将军、淮南宣城二郡太守,遣使拜授,封新涂伯,邑五百户。
善明至郡,上表陈事曰:“周以三圣相资,再驾乃就;汉值海内无主,累败方登;魏挟主行令,实逾二纪;晋废立持权,遂历四世。景祚攸集,如此之难者也。
陛下凝辉自天,照湛神极,睿周万品,道洽无垠。故能高啸闲轩,鲸鲵自翦,垂拱云帟,九服载晏,靡一战之劳,无半辰之棘,苞池江海,笼苑嵩岱,神祇乐推,普天归奉,二三年间,允膺宝命,胄临皇历,正位宸居。
开辟以来,未有若斯之盛者也。夫常胜者无忧,恒成者好怠。
故虽休勿休,姬旦作《诰》;安不忘危,尼父垂范。今皇运草创,万化始基,乘宋季叶,政多浇苛,亿北倒悬,仰齐苏振。
臣早蒙殊养,志输肝血,徒有其诚,曾阙埃露。夙宵惭战,如坠渊谷,不识忌讳,谨陈愚管,瞽言刍议,伏待斧皞。”
所陈事凡十一条:其一以为“天地开创,人神庆仰,宜存问远方,宣广慈泽”;其二以为“京师浩大,远近所归,宜遣医药,问其疾苦,年九十以上及六疾不能自存者,随宜量赐”;其三以为“宋氏赦令,蒙原者寡。愚谓今下赦书,宜令事实相副”;其四以为“匈奴未灭,刘昶犹存,秋风扬尘,容能送死,境上诸城,宜应严备,特简雄略,以待事机,资实所须,皆宜豫办”;其五以为“宜除宋氏大明泰始以来诸苛政细制,以崇简易”;其六以为“凡诸土木之费,且可权停”;其七以为“帝子王姬,宜崇俭约”;其八以为“宜诏百官及府州郡县,各贡谠言,以弘唐虞之美”;其九以为“忠贞孝悌,宜擢以殊阶,清俭苦节,应授以民政”;其十以为“革命惟始,天地大庆,宜时择才辨,北使匈奴”;其十一以为“交州险夐要荒之表,宋末政苛,遂至怨叛。
3.项忠检故牒,求翻译,谢谢
明史项忠传 《明史·项忠传》【原文】 项忠,字荩臣,嘉兴人。
正统七年进士。授刑部主事,进员外郎。
从英宗陷于瓦剌,令饲马,乘间挟二马南奔。马疲,弃之,徒跣行七昼夜,始达宣府。
景泰中,由郎中迁广东副使。按行高州,谍报贼携男女数百剽村落。
忠曰:“贼无携家理,必被掠良民也。”戒诸将毋妄杀。
已,讯所俘获,果然,尽释之。从征泷水瑶有功,增俸一秩。
天顺初,历陕西按察使。母忧归,部民诣阙乞留,诏起复。
时陕西连岁灾伤,忠发廪振,且请轻罪纳米,民赖以济。七年以大理卿召,民乞留如前,遂改右副都御史,巡抚其地。
洮、岷羌叛,忠疏言:“羌志在劫掠,尽诛则伤仁,遽抚则不威,请听臣便宜从事。”报可。
乃发兵据险,扬声进讨,众尽降。西安水泉卤不可饮,为开龙首渠及皁河,引水入城。
又疏郑、白二渠,溉泾阳、三原、醴泉、高陵、临潼五县田七万余顷,民祠祀之。陕西数苦兵。
成化元年上言:“三边大将遇敌逗留,虽云才怯,亦由权轻。士卒畏敌不畏将,是以战无成功,宜许以军法从事。
庙堂举将才,逾年不闻有一人应诏。陕西风土强劲,古多名将,岂无其人?但格于不能答策耳。
今天下学校生徒善答策者百不一二,奈何责之武人。”帝善其言,而所司守故事不能用。
毛里孩寇延绥,诏忠偕彰武伯杨信御之,无功。明年,信议大举搜河套,敕忠提督军务。
忠方赴延绥,而寇复陷开城,深入静宁、隆德六州县,大掠而去。兵部劾忠,帝特宥之。
搜套师亦不出。又明年,召理院事。
四年,满俊反。满俊者,亦名满四,其祖巴丹,自明初率所部归附,世以千户畜牧为雄长。
仍故俗,无科徭。其地在开城县之固原里,接边境。
俊犷悍,素藏匿奸盗,出边抄掠。会有狱连俊,有司迹逋至其家,多要求。
俊怒,遂激众为乱。守臣遣俊侄指挥璹往捕。
俊杀其从者,劫璹叛,入据石城。石城,即唐吐番石堡。
城称险固,非数万人不能克者也。山上有城寨,四面峭壁,中凿五石井以贮水,惟一径可缘而上。
俊自称招贤王,有众四千。都指挥邢端等御之,败绩。
不再月,众至二万,关中震动。乃命忠总督军务,与监督军务太监刘祥、总兵官都督刘玉帅京营及陕西四镇兵讨之。
师未行,而巡抚陈价等先以兵三万进讨,复大败。贼因官军器甲,势益张。
朝议欲益兵。忠虑京军脆弱不足恃,且更遣大将挠事权,因上言:“臣等调兵三万三千余人,足以灭贼。
今秋深草寒,若更调他军,恐往复需时,贼得远遁。且边兵不能久留,益兵非便。”
大学士彭时、商辂主其议,京军得毋遣。忠遂与巡抚都御史马文升分军七道,抵石城下,与战,斩获多。
伏羌伯毛忠乘胜夺其西北山,几破,忽中流矢死。玉亦被围。
诸军欲退,忠斩一千户以徇。众力战,玉得出,乃列围困之。
适有星孛于台斗,中朝多言“占在秦分,师不利”。忠曰:“李晟讨朱泚,荧惑守岁,此何害?”日遣兵薄城下,焚刍草,绝汲道。
贼窘欲降,邀忠与文升相见。忠偕刘玉单骑赴之,文升亦从数十骑至,呼俊、璹谕以速降。
贼遥望罗拜,忠直前挟璹以归。俊气沮,犹豫不出。
忠命缚木为桥,人负土囊填濠堑,击以铜炮,死者益众。贼倚爱将杨虎狸为谋主,夜出汲被擒。
忠贳其死,谕以购贼赏格,示之金,且赐金带钩,纵归,使诱俊出战,伏兵擒焉。急击下石城,尽获余寇。
毁其城,凿石纪功。增一卫于固原西北西安废城,留兵戍之而还。
初,石城未下,天甚寒,士卒颇困。忠虑贼奔突,乘冻渡河与套寇合,日夜治攻具。
身当矢石不少避,大小三百余战。彭时、商辂知忠能办贼,不从中制,卒用殄贼。
论功,进右都御史,与林聪协掌院事。白圭既平刘通,荆、襄间流民屯结如故。
通党李胡子者名原,伪称平王,与小王洪、王彪等掠南漳、房、内乡、渭南诸县。流民附贼者至百万。
六年冬,诏忠总督军务,与湖广总兵官李震讨之,忠乃奏调永顺、保靖土兵。而先分军列要害,多设旗帜钲鼓,遣人入山招谕。
流民归者四十余万,彪亦就擒。时白圭为兵部,遣锦衣百户吴绶赞参将王信军。
绶欲攘功,不利贼瓦解。纵流言,圭信之,止土兵毋调。
忠疏争,且劾绶罪,帝为召绶还,而听调土兵如故。合二十五万,分八道逼之,流民归者又数万。
贼潜伏山寨,伺间出劫。忠命副使余洵、都指挥李振击之,遇于竹山。
乘溪涨半渡截击,擒李原、小王洪等,贼多溺死。忠移军竹山,捕余孽。
复招流民五十万,斩首六百四十,俘八百有奇,家口三万余人。户选一丁,戍湖广边卫,余令归籍给田。
疏陈善后十事,悉允行。忠之下令逐流民也,有司一切驱逼。
不前,即杀之。民有自洪武中占籍者,亦在遗中。
戍者舟行多疫死。给事中梁璟因星变求言,劾忠妄杀。
白圭亦言流民既成业者,宜随所在著籍,又驳忠所上功次互异。帝皆不听。
进忠左都御史,廕子绶锦衣千户,诸将录功有差。忠上疏言:“臣先后招抚流民复业者九十三万余人,贼党遁入深山,又招谕解散自归者五十万人。
俘获百人,皆首恶耳。今言皆良家子,则前此屡奏猖獗难御者,伊谁也?贼党罪固当死,正因不忍滥诛,故令丁壮谪发遣戍。
其久附籍者,或乃占山四十余里,招聚无赖千人,争斗劫杀。若此者,可以久居故不遣乎?臣揭榜晓贼,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