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史忠义六文言文阅读(《宋史·列传第二百一十·忠义六》的翻译陈文龙字君贲,福州兴化人)
1.《宋史·列传第二百一十·忠义六》的翻译陈文龙字君贲,福州兴化人
一楼翻译得不错,但有几个地方不是太确切。
陈文龙,字君贲,是福州兴化人。文章写得很好,具有志气和节操。
(此处“负”为“具有”的意思,不是自负)。丞相贾似道喜爱他的文章,一直非常敬重他。
他能担任监察御史,就是出于贾似道的举荐。 不过这十几年来,贾似道所设置的御史台谏官都没什么作为(不是人没有才能,而是贾相不让他们发挥才能,翻译成“没有才能”不妥),凡是有什么建议,要先把稿子呈交贾似道,(同意之后)才能实行。
到了陈文龙任职时,唯独他不呈交稿子,这就触怒了贾似道。临安知府洪起畏请求实行类田,贾似道支持(这里的“主”应为“对事物的意见或认为应当如何处理,决定”的意思,意译为“支持”)他的建议,陈文龙上疏认为不行,贾似道发怒,扣留了他的奏章。
襄阳长久被围困,贾似道每天恣情淫乐,根本不放在心上(不稍加意还是文言,失去翻译的意义了,意译为不放在心上)。当时只在表面上请求(到前线)监督部队,暗地里却让他的同党把自己留在朝庭,终于使襄阳失陷。
陈文龙上疏极力批评他的错误(“极言其失”,语气已经很强了,所以用“失误”是不妥的)。 范文虎统率部队没有建树(这个功不是立功的意思,是说他带了兵却不出成绩,打不了胜仗),贾似道庇护他,让他做安庆知府,又任命赵溍为南京知府,黄万石做杭州知府。
陈文龙说:“范文虎丢失襄阳,现在反而被提升任用,这是应当惩罚却进行奖赏。赵溍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凭什么担当重要的职位?黄万石对政事懈怠荒疏,让他做京城的行政长官,怎能能够治理好?请全部罢免他们。”
贾似道大怒(这个“大怒”就不用翻译了,语气、意思都很到位了),贬黜陈文龙去抚州做知府,随即又让御史台的官员(“台臣”专指可风闻奏事的御史台的谏官,所以要翻译出来)李可弹劾罢免了他。 不久,吕文焕引导元军东下,范文虎首先迎敌投降,和吕文焕一起向东进兵。
贾似道在鲁港战败,赵溍最先逃跑,因此各城守军跟随他都逃跑了,贾似道这才后悔没听陈文龙的话。 这个时候边境地区形势非常危急,陈文龙上疏说:“《尚书》讲到,‘三位诸侯(这个“后”一定要翻译出来,翻译文言文,就是要把大家看不懂的变成看得懂的,你不把“后”翻译成“诸侯”,别人当成“吕雉、武则天、慈禧”这三个“皇后”,就热闹了)同心协力,共同走向大道’。
蒙古兵今天攻取某城,明天修筑某堡,而我们却用文书表示退让,只对他们的踪迹表示怀疑,就好像在拯救落水的人和救火的时候,却使用缓步慢走的礼仪。请诏令大臣们同心图治,不要只发空洞的议论。”
降将王世强引导大军进入广州,建宁、泉州、福州都投降。 福州知府王刚中派使者到兴化劝说人们投降,陈文龙把使者杀了而把副使放还,让他带信去谴责王世强、王刚中背叛国家。
跟着就发动民兵守卫,城中兵士不满一千,元军大军却没能攻下,(只好)让他的亲家拿看书信来招降他,陈文龙烧掉信杀了他们的使者。有人劝他向元军投降,陈文龙说:“你们只是怕死罢了,却不知道谁能一生不死呢?”于是派他的大将林华在边境侦察。
林华很快投降了,而且引导元军来到城下。通判曹澄孙打开城门投降,抓了文龙和他的家人来到元军军营,想招降他,(文龙)不屈服,元军凌辱他,文龙指着自己的肚子说:“这里面全都是节义文章,你们能逼得动我吗?”虽然元军再三强迫,他最终也没有屈服。
于是元军将他戴着刑具押送到杭州。 陈文龙从离开兴化开始不吃东西,到杭州就饿死了。
他的母被关在福州尼寺中,病得很厉害,没有医药,身边的人看着都哭了。陈文龙的母亲说:“我和我的儿子一起死去,又有何恨呢?”也死了。
众人叹息:“有这样的母亲,正应该有这样的儿子。”把她收殓埋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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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文言文明史列传第一百六十九陈豫译文
正确名称为:文言文明史·列传第一百六十九《明史·赵豫传》。
【原文】 赵豫,字定素,安肃人。燕王起兵下保定,豫以诸生督赋守城。
永乐五年授泌阳主簿,未上,擢兵部主事,进员外郎。内艰起复。
洪熙时进郎中。 宣德五年五月简廷臣九人为知府,豫得松江,奉敕往。
时卫军恣横,豫执其尤者,杖而配之边,众遂贴然。一意拊循,与民休息。
择良家子谨厚者为吏,训以礼法。均徭节费,减吏员十之五。
巡抚周忱有所建置,必与豫议。及清军御史李立至,专务益军,勾及姻戚同姓。
稍辨,则酷刑榜掠。人情大扰,诉枉者至一千一百余人。
盐司勾灶丁,亦累及他户,大为民害。豫皆上章极论之,咸获苏息。
有诏灭苏、松官田重租,豫所辖华亭、上海二县,减去十之二三。 正统中,九载考绩。
民五千余人列状乞留,巡按御史以闻,命增二秩还任。及十年春,大计群吏,始举卓异之典。
豫与宁国知府袁旭皆预焉,赐宴及袭衣遣还。在职十五年,清静如一日。
去郡,老稚攀辕,留一履以识遗爱,后配享周忱祠。 方豫始至,患民俗多讼。
讼者至,辄好言谕之曰:“明日来。”众皆笑之,有“松江太守明日来”之谣。
及讼者逾宿忿渐平,或被劝阻,多止不讼。豫皦皦著名绩,尤以恺悌称。
是时,列郡长吏以惠政著闻者: 湖州知府祥符赵登,秩满当迁。民诣阙乞留,增秩再任,自宣德至正统,先后在官十七年。
登同里岳璿继之,亦有善政,民称为赵、岳。淮安知府南昌彭远被诬当罢,民拥中官舟,乞为奏请,宣帝命复留之。
正统六年超擢广东布政司。荆州知府大庾刘永遭父丧,军民万八千余人乞留,英宗命夺情视事。
巩昌知府鄞县戴浩擅发边储三百七十石振饥,被劾请罪,景帝原之。徽州知府孙遇秩满当迁,民诣阙乞留,英宗令进秩视事。
先后在官十八年,迁至河南布政使。惟袁旭在宁国为督学御史程富所诬劾,逮死狱中。
而宁国人惜之,立祠祀焉。 【译文】 赵豫,字定素,安肃人。
燕王朱棣起兵攻下保定后,豫以生员身分而受命催督赋税,守卫城池。永乐五年,赵豫被授予泌阳县主簿,未上任又提升为兵部主事,再升为员外郎。
母死守丧,期满复职,洪熙年间晋升为郎中。 宣德五年五月,选拔五个朝中大臣出任知府,赵豫被派往松江府,接受皇帝诏令上任。
当时松江卫军恣意横行,赵豫逮捕了其中最恶劣的,施以杖刑后流放边疆,其余的都服服帖帖。赵豫为政注重安抚,让百姓休养生息。
挑选谨慎厚道的良家子弟为吏,用礼法教育他们。他还均平徭役,节省费用,裁减吏员十分之五。
巡抚周忱有什么举措,都一定先跟赵豫商议。清军御史李立到松江,专门扩充军队,甚至牵连被征发者的亲戚、同姓,稍有异议,就酷刑拷打,一时人心大乱,申诉冤枉者多达一千一百余人。
盐司稽查盐丁,也连累到其他民户,成为百姓的大害。赵豫上书极力抨击这些弊端,百姓都因此获救。
朝廷还下令减轻苏州、松江两府官田的繁重的租税,赵豫所管辖的华亭、上海两县减去十分之二、三。 正统年间,赵豫九年任满,考核政绩。
松江百姓五千余人上书请求他留任。巡按御史告朝廷,朝廷给赵豫增加两级官俸,命令回松江担任知府。
到正统十年春,朝廷考核全国各地官吏,将政绩卓著者列为典范,赵豫和宁国知府袁旭都入选。皇帝设宴款待并赐予他们成套衣服,让他们回去任职。
赵豫在松江任职十五年,松江府始终安定太平。离开松江时,老幼挽住车子,要求留下一只鞋来记住他留下的恩惠,后来把他的神位供奉于周忱祠内,共享祭祀。
当赵豫告倒松江府的时候,忧虑那里喜好诉讼的民俗。凡来诉讼者,他总是以好言开导,告诉他“明日来”,众人对此一笑,于是有“松江太守明日来”的歌谣。
过了一夜,起诉者忿怒渐平,或被劝阻,不再来起诉了。赵豫除政绩斐然外,还以和乐平易著称。
这时候,各郡的长官因为仁政著名的: 湖州知府祥符人赵登,任期届满应当升迁。百姓到朝廷请求留任,朝廷提升他官级第二次湖州知府,从宣德至正统年间,先后在湖州任职十七年。
赵登的同乡岳璿接替他在湖州任职,也有良好的政绩,百姓称他们为赵、岳。淮安知府南昌人彭远遭受诬陷应当罢免,民围住中官的船,请求替他们上奏皇上,宣帝下令又让他留任。
正统六年被破格提拔为广东布政司。荆州知府大庾人刘永父亲去世,本该去职居丧,军民一万八千多人向朝廷请求挽留他,英宗下令他留任。
巩昌知府鄞县人戴浩擅自发放边防储备三百七十石赈济饥民,遭到弹劾而去请罪,景帝原谅了他。徽州知府孙遇任期届满应当升迁,百姓到朝廷请求挽留他,英宗下令提升他的官级留任原职。
他先后在任十八年,提升到南布政使。只有袁旭在宁国被督学御史程富诬陷弹劾,被逮捕死在狱中。
但宁国人爱惜他,设立祠庙祭祀他。
3.古文《明史 列传第一百五十三》
不好意思,字数所限,无法发送全文,只能发送一部分(还差 凌义渠传) 列传第一百五十三 范景文 倪元璐 李邦华 王家彦 孟兆祥(子章明) 施邦曜 凌义渠 崇祯十有七年三月,流贼李自成犯京师。
十九日丁未,庄烈帝殉社稷。文臣死国者,东阁大学士范景文而下,凡二十有一人。
福王立南京,并予赠谥。皇清顺治九年,世祖章皇帝表章前代忠臣,所司以范景文、倪元璐、李邦华、王家彦、孟兆祥、子章明、施邦曜、凌义渠、吴麟征、周凤翔、马世奇、刘理顺、汪伟、吴甘来、王章、陈良谟、申佳允、许直、成德、金铉二十人名上。
命所在有司各给地七十亩,建祠致祭,且予美谥焉。 范景文,字梦章,吴桥人。
父永年,南宁知府。景文幼负器识,登万历四十一年进士,授东昌推官。
以名节自励,苞苴无敢及其门。岁大饥,尽心振救,阖郡赖之。
用治行高等,擢吏部稽勋主事,历文选员外郎,署选事。泰昌时,群贤登进,景文力为多,寻乞假去。
天启五年二月,起文选郎中,魏忠贤暨魏广微中外用事,景文同乡,不一诣其门,亦不附东林,孤立行意而已。尝言:“天地人才,当为天地惜之。
朝廷名器,当为朝廷守之。天下万世是非公论,当与天下万世共之。”
时以为名言。视事未弥月,谢病去。
崇祯初,用荐召为太常少卿。二年七月,擢右佥都御史,巡抚河南。
京师戒严,率所部八千人勤王,饷皆自赍。抵涿州,四方援兵多剽掠,独河南军无所犯。
移驻都门,再移昌平,远近恃以无恐。明年三月,擢兵部添注左侍郎,练兵通州。
通镇初设,兵皆召募,景文综理有法,军特精。尝请有司实行一条鞭法,徭役归之官,民稍助其费,供应平买,不立官价名。
帝令永著为例。居二年,以父丧去官。
七年冬,起南京右都御史。未几,就拜兵部尚书,参赞机务。
屡遣兵戍池河、浦口,援庐州,扼滁阳,有警辄发,节制精明。尝与南京户部尚书钱春以军食相讦奏,坐镌秩视事。
已,叙援剿功,复故秩。十一年冬,京师戒严,遣兵入卫。
杨嗣昌夺情辅政,廷臣力争多被谪,景文倡同列合词论救。帝不悦,诘首谋,则自引罪,且以众论佥同为言。
帝益怒,削籍为民。 十五年秋,用荐召拜刑部尚书,未上,改工部。
入对,帝迎劳曰:“不见卿久,何癯也!”景文谢。十七年二月,命以本官兼东阁大学士,入参机务。
未几,李自成破宣府,烽火逼京师。有请帝南幸者,命集议阁中。
景文曰:“固结人心,坚守待援而已,此外非臣所知。”及都城陷,趋至宫门,宫人曰:“驾出矣。”
复趋朝房,贼已塞道。从者请易服还邸,景文曰:“驾出安归?”就道旁庙草遗疏,复大书曰:“身为大臣,不能灭贼雪耻,死有余恨。”
遂至演象所拜辞阙墓,赴双塔寺旁古井死。景文死时,犹谓帝南幸也。
赠太傅,谥文贞。本朝赐谥文忠。
倪元璐,字玉汝,上虞人。父冻,历知抚州、淮安、荆州、琼州四府,有当官称。
天启二年,元璐成进士,改庶吉士,授编修。册封德府,移疾归。
还朝,出典江西乡试。暨复命,则庄烈帝践阼,魏忠贤已伏诛矣。
杨维垣者,逆奄遗孽也,至是上疏并诋东林、崔、魏。元璐不能平,崇祯元年正月上疏曰: 臣顷阅章奏,见攻崔、魏者必与东林并称邪党。
夫以东林为邪党,将以何者名崔、魏?崔、魏既邪党矣,击忠贤、呈秀者又邪党乎哉!东林,天下才薮也,而或树高明之帜,绳人过刻,持论太深,谓之非中行则可,谓之非狂狷不可。且天下议论,宁假借,必不可失名义;士人行己,宁矫激,必不可忘廉隅。
自以假借矫激为大咎,于是彪虎之徒公然背畔名义,决裂廉隅。颂德不已,必将劝进;建祠不已,必且呼嵩。
而人犹且宽之曰:“无可奈何,不得不然耳。”充此无可奈何、不得不然之心,又将何所不至哉!乃议者以忠厚之心曲原此辈,而独持已甚之论苛责吾徒,所谓舛也。
今大狱之后,汤火仅存,屡奉明纶,俾之酌用,而当事者犹以道学封疆,持为铁案,毋亦深防其报复乎?然臣以为过矣。年来借东林媚崔、魏者,其人自败,何待东林报复?若不附崔、魏,又能攻去之,其人已乔岳矣,虽百东林乌能报复哉?臣又伏读圣旨,有“韩爌清忠有执,朕所鉴知”之谕。
而近闻廷臣之议,殊有异同,可为大怪。爌相业光伟,他不具论,即如红丸议起,举国沸然,爌独侃侃条揭,明其不然。
夫孙慎行,君子也,爌且不附,况他人乎!而今推毂不及,点灼横加,则徒以其票拟熊廷弼一事耳。廷弼固当诛,爌不为无说,封疆失事,累累有徒,乃欲独杀一廷弼,岂平论哉?此爌所以阁笔也。
然廷弼究不死于封疆而死于局面,不死于法吏而死于奸珰,则又不可谓后之人能杀廷弼,而爌独不能杀之也。又如词臣文震孟正学劲骨,有古大臣之品,三月居官,昌言获罪,人以方之罗伦、舒芬。
而今起用之旨再下,谬悠之谭不已,将毋门户二字不可重提耶?用更端以相遮抑耶?书院、生祠,相胜负者也,生祠毁,书院岂不当修复! 时柄国者悉忠贤遗党,疏入,以论奏不当责之。于是维垣复疏驳元璐。
元璐再疏曰: 臣前疏原为维垣发也。陛下明旨曰:“分别门户,已非治征”,曰“化异为同”,曰“天下为公”,而维垣则倡为孙党、赵党、熊党、邹党之说。
是陛下于方隅无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