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他去吧的文言文(求一段古文翻译后数日,蒯通复说曰:夫听者事之候也,计者事之机也)

    1.求一段古文翻译后数日,蒯通复说曰:夫听者事之候也,计者事之机也

    此段古文出自《史记·准阴侯列传第三十二》。

    【译】:此后过了数日,蒯通又对韩信说:“能够听取别人的善意,就能预见事情发展变化的征兆,能反复思考,就能把握成功的关键。听取意见不能作出正确的判断,决策失误而能够长治久安的人,实在少有。

    听取意见很少判断失误的人,就不能用花言巧语去惑乱他;计谋筹划周到不本末倒置的人,就不能用花言巧语去扰乱他。 甘愿做劈柴喂马差事的人,就会失掉争取万乘之国权柄的机会;安心微薄俸禄的人,就得不到公卿宰相的高位。

    所以办事坚决是聪明人果断的表现,犹豫不决是办事情的祸害。专在细小的事情上用心思,就会丢掉天下的大事,有判断是非的智慧,决定后又不敢冒然行动,这是所有事情的祸根。

    所以俗话说:“猛虎犹豫不能决断,不如黄蜂、蝎子用毒刺去螫;骏马徘徊不前,不如劣马安然慢步;勇士孟贲狐疑不定,不如凡夫俗子,决心实干,以求达到目的;即使有虞舜、夏禹的智慧,闭上嘴巴不讲话,不如聋哑人借助打手势起作用'。这些俗语都说明付诸行动是最可宝贵的。

    所有的事业都难以成功而容易失败,时机难以抓住而容易失掉。时机啊时机,丢掉了就不会再来。

    希望您仔细地考虑斟酌。”韩信犹豫不决,不忍心背叛汉王,又自认为功勋卓著,汉王终究不会夺去自己的齐国,于是谢绝了蒯通。

    蒯通的规劝没有被采纳,就假装疯癫做了巫师。 ------------- 附【原文注释】: 后数日,蒯通复说曰:“夫听者事之候也,计者事之机也,听过计失而能久安者,鲜矣①。

    听不失一二者,不可乱以言②;计不失本末者,不可纷以辞③。夫随厮养之役者,失万乘之权④;守儋石之禄者,阙卿相之位⑤。

    故知者决之断也,疑者事之害也,审豪?又〖疲盘煜轮笫 浅现龈ジ倚姓撸偈轮鲆并蕖9试弧突⒅淘ィ蝗舴潋仓麦Б撸绘腈髦R躅,不如驽马之安步⑧;孟贲之狐疑,不如庸夫之必至也⑨;虽有舜禹之智,吟而不言,不如?聋之指麾也⑩'。此言贵能行之。

    夫功者难成而易败,时者难得而易失也。时乎时,不再来。

    原足下详察之。”韩信犹豫不忍倍汉,又自以为功多,汉终不夺我齐,遂谢蒯通。

    蒯通说不听,已详狂为巫。 ①听:听取意见。

    候:指事物变化发展的征候。计:计谋思考。

    机:指把握事情成败的时机。鲜:少。

    ②不失一二:一点也不失误。乱:混乱,迷惑。

    ③不失本末:周到,全面。纷:纷扰。

    ④随:顺适,安心。厮养之役:下贱的差役。

    厮,砍柴。养,养马。

    万乘之权:即当君王的权利。 ⑤儋石之禄:微薄的俸禄。

    儋,同“担”。石,古代重量单位,一百二十斤为一石。

    阙:通“缺”,失去。 ⑥知:“智”之古字。

    审:详察,计较。豪?樱和ā昂晾濉薄4笫 捍蠹疲笫隆? ⑦虿:蝎子一类的毒虫。

    致螫:用毒刺刺人。螫,毒刺。

    ⑧骐骥:良马。跼躅:徘徊不前的样子。

    驽马:劣马。安步:稳步行。

    ⑨孟贲:古代勇士名。 ⑩吟:通“噤”,闭口。

    :哑吧。指麾:用手比划。

    麾,同“挥”。

    2.夫子何哂由也的文言句式

    “夫子何哂由也”的文言特殊句式:

    夫子笑由(冉由——孔子学生的名字)什么呢? 这是一个倒装句:宾语前置 哂由何。其中“何”作为动词“哂(笑)”的宾语被提到了动词“哂”之前。

    【原文.出处】

    该句出自《论语●先进》篇,文章记录的是孔子和子路、曾晳、冉有、公西华这四弟子“言志”的一段话。从中我们不仅可以了解孔子及其学生的思想,还可以了解他们的性格,是一段可读性很强的文章.

    中,“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伺坐……”这段记载采用的是对话形式,有问有答,还有评论。

    【原文】

    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伺坐。子曰:“以吾一日长乎尔,毋吾以也。居则曰:不吾知也。如或知尔,则何以哉?”子路率尔对曰:“千乘之国,摄乎大国之间,加之以师旅,因之以饥馑,由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有勇,且知方也。”夫子哂之:“求,尔何如?”对曰:“方六七十,如五六十,求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足民。如其礼乐,以俟君子。”“赤,尔何如?”对曰:“非曰能之,愿学焉。宗庙之事,如会同,端章甫,愿为小相焉。”“点,尔何如?”鼓瑟希,铿尔,舍瑟而作,对曰:“异乎三子者之撰。”子曰:“何伤乎?亦各言其志也。”曰:“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夫子喟然叹曰:“吾与点也。”三子者出,曾皙后,曾皙曰:“夫三子者之言何如?”子曰:“亦各言其志也已矣。”曰:“夫子何哂由也?”曰:“为国以礼。其言不让,是故哂之。”“唯求则非邦也与?”“安见方六七十如五六十而非邦也者?”“唯赤则非邦也与?”“宗庙会同,非诸侯而何?赤也为之小,孰能为之大!”

    【译文】

    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四个人陪孔子坐着。孔子说:“不要认为我比你们年纪大一点,就不敢在我面前随便说话,你们平时总在说:‘没有人知道我呀!’如果有人知道你们,那么你们打算怎么办呢?”

    子路不假思索地回答说:“一个拥有一千辆兵车的国家,夹在大国之间,常受外国军队的侵犯,加上内部又有饥荒,(如果)让我去治理,等到三年功夫,就可以使人人勇敢善战,而且还懂得做人的道理。”孔子听了,微微一笑。

    (孔子又问)“冉求,你怎么样?”

    (冉求)回答说:“一个纵横六七十里、或者五六十里的国家,(如果)让我去治理,等到三年,就可以使老百姓富足起来。至于修明礼乐,那就只得另请高明了。”

    (孔子又问)“公西赤,你怎么样?”

    (公西赤)回答说:“我不敢(夸口)说能够做到(怎样怎样),只是愿意学习。在宗庙祭祀的工作中,或者在同别国的会盟中,我愿意穿着礼服,戴着礼帽,做一个小小的赞礼人。”

    (孔子又问)“曾点,你怎么样?”(这时曾点)弹瑟的声音逐渐慢了,接着铿地一声,放下瑟直起身子回答说:“我和他们三位的才能不一样呀!”

    孔子说:“那有什么关系呢?不过是各自谈谈自己的志向罢了。”

    (曾点)说:“暮春时节(天气暖和),春天的衣服已经上身了。(我和)五六位成年人,六七个青少年,到沂河里洗洗澡,在舞雩台上吹吹风,一路唱着歌儿回来。”

    孔子长叹一声说:“我是赞成曾点的想法呀!”

    (子路、冉有、公西华)三个人都出去了,曾皙走在最后。曾皙问:“他们三位的话怎么样?”孔子说:“也不过是各自谈谈自己的志向罢了。”(曾皙)说:“您为什么笑仲由呢?”(孔子)说:“治理国家要讲礼让,可是他说话一点也不谦让,所以我笑他。难道冉求所讲的就不是国家吗?哪里见得纵横六七十里或五六十里就不是国家呢?公西赤所讲的不是国家吗?有自己的宗庙,有同别国的盟会,不是诸侯国家又是什么呢?如果公西赤只能做个小小赞礼的人,那谁能去做大的赞礼人呢?”

    随他去吧的文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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