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言文贾生吊屈原(贾生吊屈原的原文)
1.贾生吊屈原的原文
自屈原沉汨(mì)罗(1)后百有余(2)年,汉有贾生,为长沙王太傅(3)。
过(4)湘水,投书以(5)吊屈原。贾生名谊,洛阳人也。
年十八,以(6)能诵诗属书闻于郡中。廷尉(7)乃(8)言(9)贾生年少,颇通诸子百家之书。
文帝召以为(10)博士。贾生之死时年三十三矣。
太史公(11)曰:余读《离骚》《天问》《招魂》《哀郢》,悲其志(12)。适长沙,观屈原所自沉渊,未尝(13)不垂涕(14),想见其为人。
及(15)见贾生吊之,又怪屈原以彼其材,游(16)诸侯,何国不容,而自令若是(17)。读《鵩(fú)鸟赋》(18),同死生,轻去(19)就(20),又爽然(21)自失矣。
——选自汉·司马迁《史记·屈原贾生列传》 。
2.贾生吊屈原翻译
自从屈原自沉汨罗江后一百多年,汉代有个贾谊,担任长沙王的太傅。路过湘水时,写了文章来凭吊屈原。
贾生名叫贾谊,是洛阳人。在十八岁时就因诵读诗书会写文章而闻名当地。吴廷尉担任河南郡守时,听说贾谊才学优异,就把他召到衙门任职,并非常器重。汉文帝刚即位时,听说河南郡守吴公政绩卓著,为全国第一,而且和李斯同乡,又曾向李斯学习过,于是就征召他担任廷尉。吴廷尉就推荐贾谊年轻有才,能精通诸子百家的学问。这样,汉文帝就征召贾谊,让他担任博士之职。
贾谊死的时候三十三岁。
太史公说:我读《离骚》、《天问》、《招魂》、《哀郢》,为他的志向不能实现而悲伤。到长沙,经过屈原自沉的地方,未尝不流下眼泪,追怀他的为人。看到贾谊凭吊他的文章,文中又责怪屈原如果凭他的才能去游说诸侯,哪个国家不会容纳,却自己选择了这样的道路!读了《服鸟赋》,把生和死等同看待,把弃官和得官等闲视之,这又使我感到茫茫然失落什么了。(王从仁)
3.贾生吊屈原翻译
自从屈原自沉汨罗江后一百多年,汉代有个贾谊,担任长沙王的太傅。
路过湘水时,写了文章来凭吊屈原。 贾生名叫贾谊,是洛阳人。
在十八岁时就因诵读诗书会写文章而闻名当地。吴廷尉担任河南郡守时,听说贾谊才学优异,就把他召到衙门任职,并非常器重。
汉文帝刚即位时,听说河南郡守吴公政绩卓著,为全国第一,而且和李斯同乡,又曾向李斯学习过,于是就征召他担任廷尉。吴廷尉就推荐贾谊年轻有才,能精通诸子百家的学问。
这样,汉文帝就征召贾谊,让他担任博士之职。贾谊死的时候三十三岁。
太史公说:我读《离骚》、《天问》、《招魂》、《哀郢》,为他的志向不能实现而悲伤。到长沙,经过屈原自沉的地方,未尝不流下眼泪,追怀他的为人。
看到贾谊凭吊他的文章,文中又责怪屈原如果凭他的才能去游说诸侯,哪个国家不会容纳,却自己选择了这样的道路!读了《服鸟赋》,把生和死等同看待,把弃官和得官等闲视之,这又使我感到茫茫然失落什么了。(王从仁)。
4.吊屈原赋的注释译文
原文:吊屈原(1)赋(并序)谊为长沙王太傅,既以谪去(2),意不自得。
及渡湘水(3),为赋以吊屈原。屈原,楚贤臣也。
被谗放逐,作《离骚》赋(4)。其终篇曰:“已矣哉!国无人兮,莫我知也。”
遂自投汨罗而死(5)。谊追伤之,因自喻(6)。
其辞曰:恭承嘉惠兮,俟罪长沙(7)。侧闻屈原兮(8),自沉汨罗。
造讬湘流兮,敬吊先生(9)。遭世罔极兮,乃殒厥身(10)。
呜呼哀哉!逢时不祥(11)。鸾凤伏窜兮,鸱枭翱翔(12)。
闒茸尊显兮,谗谀得志(13)。贤圣逆曳兮,方正倒植(14)。
谓随、夷溷兮,谓跖、蹻为廉(15);莫邪为钝兮,铅刀为铦(16)。吁嗟默默,生之亡故兮(17)。
斡弃周鼎,宝康瓠兮(18)。腾驾罢牛,骖蹇驴兮(19)。
骥垂两耳,服盐车兮(20)。章甫荐履,渐不可久兮(21)。
嗟苦先生,独离此咎兮(22)。谇曰(23):已矣(24)!国其莫我知兮,独壹郁其谁语(25)?凤漂漂其高逝兮,固自引而远去(26)。
袭九渊之神龙兮,沕深潜以自珍(27)。偭蟂獭以隐处兮,夫岂从虾与蛭螾(28)?所贵圣人之神德兮,远浊世而自藏。
使骐骥可系而羁兮,岂云异夫犬羊(29)?般纷纷其离此尤兮,亦夫子之故也(30)。历九州而相其君兮,何必怀此都也(31)?凤凰翔于千仞兮,览德辉而下之(32)。
见细德之险征兮,遥增击而去之(33)。彼寻常之污渎兮,岂容吞舟之巨鱼(34)?横江湖之鱣鲸兮,固将制于蝼蚁(35)。
注释:(1)屈原:战国时期楚国文学家,后自沉于湘水支流汨罗江。(2)长沙王:指西汉长沙王吴芮的玄孙吴差。
太傅:官名,对诸侯王行监护之责。谪(zhé):贬官。
(3)湘水:在今湖南境内,注入洞庭湖。贾谊由京都长安赴长沙必渡湘水。
(4)《离骚》赋:楚辞既称辞也称赋。(5)汨罗:水名,湘水支流,在今湖南岳阳市境内。
(6)因自喻:借以自比。(7)恭承:敬受。
嘉惠:美好的恩惠,指文帝的任命。俟罪:待罪,这里是谦词。
(8)侧闻:谦词,说不是正面听到,尊敬的说法。(9)造:到。
讬(tuō):同“托”,寄托。先生:指屈原,古人单称先生而不称名,表示尊敬。
(10)罔极:没有准则。殒(yǔn):殁,死亡。
厥:其,指屈原。(11)不祥:不幸。
(12)伏窜:潜伏,躲藏。鸱枭:猫头鹰一类的鸟,古人认为是不吉祥的鸟,此喻小人。
翱翔:比喻得志升迁。(13)闒(tà):小门。
茸:小草。(14)逆曳:被倒着拖拉,指不被重用。
倒植:倒立,指本应居高位反居下位。(15)随:卞随,商代的贤士。
夷:伯夷。二者都是古贤人的代表。
溷(hún):混浊。跖:春秋时鲁国人,传说他是大盗。
蹻(jué):庄蹻,战国时楚国将领,庄蹻接受楚顷襄王之命开辟云南,后来退路被秦国斩断,他回不来就在云南做了王,客观上背叛了楚国。传说中这两个人成为“坏人”的代表。
(16)莫邪(yé):古代宝剑名。铅刀:软而钝的刀。
铦(xiān):锋利。(17)默默:不得志的样子。
生:指屈原。无故:《文选》注谓“无故遇此祸也”。
(18)斡(wò):旋转。斡弃:抛弃。
周鼎:比喻栋梁之材。康瓠(hù):瓦罐,比喻庸才。
(19)腾驾:驾驭。罢(pí):.疲惫。
骖:古代四马驾一车,中间的两匹叫服,两边的叫骖。蹇:跛脚。
(20)服:驾。《战国策·楚策》:“夫骥之齿至矣,服盐车而上太行,中坂纤延,负辕不能上。”
骥是骏马,用骏马来拉盐车,比喻糟蹋有才能的人。(21)章甫:古代的一种礼帽。
荐:垫。履:鞋。
章甫荐履:用礼帽来垫鞋子。渐:逐渐,这里指时间短暂。
(22)离:通“罹”,遭遇。咎:灾祸。
(23)讯曰:告曰。相当于《楚辞》的“乱曰”。
(24)巳矣:“算了吧”之意。(25)壹郁:同“抑郁”。
(26)漂漂:同“飘飘”,飞翔貌。高逝:飞得高高的。
自引:自己升高。(27)袭:效法。
九渊:九重渊,深渊。沕(wù):深潜的样子。
(28)偭(miǎn):面向。蟂獭(xiāotǎ):水獭一类的动物。
从:跟随。虾(há):蛤蟆。
蛭(zhì):水蛭,蚂蟥一类。螾:同“蚓”,蚯蚓。
这两句是说面向蟂獭一类动物隐居,不与蛤蟆、水蛭、蚯蚓一类小虫为伍。(29)系:用绳系住。
羁:用络头络住。这两句的意思是能够停留的地方就停留,就像犬、羊哪样。
(30)般:久。纷纷:乱纷纷的样子。
尤:祸患。夫子:指屈原。
意思是说屈原自己该走不走,长久停留在那乱纷纷的地方,怎么不会遭祸呢。(31)历:走遍。
相:考察。此都:指楚国都城郢。
这是贾谊为屈原提的建议,要他到处走一走,看到有贤君才停下来帮助他。(32)千仞:极言其高。
仞,七尺为一仞。览:看到。
德辉:指君主道德的光辉。(33)细德:细末之德,指品德低下的国君。
险征:危险的征兆。曾击:高翔。
曾,高飞的样子。去:离开。
(34)污渎:污水沟。(35)鱣(zhān):鲟一类的大鱼。
鲸:鲸鱼。固:本来。
《庄子·庚桑楚》:“吞舟之鱼,砀而失水,则蝼蚁苦之。”译文:贾谊做了长沙王的太傅,已经由于被贬谪离开京城,自己感到很不得意;等到坐船渡过湘水的时候,就写了一篇赋来凭吊屈原。
屈原是楚国的贤能之臣。遭受谗言的诬陷而被。
5.贾生吊屈原的句子翻译
1.年十八,以能诵诗属书闻于郡中。
(贾生)十八岁时,凭着能够诵读诗书、撰写文章在郡县中闻名。
2.同死生,轻去就,又爽然自失矣。
把生和死等同看待,把弃官和得官等闲视之,这又使我感到茫茫然失落什么了。
6.贾生吊屈原
1 身为 作为
2 到,路过
3 泪水
4 等到
5 漫游、游说
6 如此,指代屈原自沉汨罗
7 不同意 因为这样更能体现屈原的爱国之情。更何况他是楚国的同姓贵族,怎么能背叛自己的家族
自从屈原自沉汨罗后又过了百余年,汉代有贾谊,他担任长沙王太子的师傅。他路过湘江,写下文章来悼念屈原。
贾生名谊,是洛阳人。年纪十八岁时,就以能诵诗作文闻名于洛阳郡里。当时的廷尉于是说贾谊年纪轻轻,但颇为通达诸子百家的著作。汉文帝就招他做博士。贾谊死的时候才年方三十三。
太史公司马迁说:我读《离骚、天问、招魂、哀郢》这些作品,悲叹作者的志向,到达长沙,看屈原所自沉的深渊,没有不痛哭流涕的。从这里是可以想到屈原的为人的啊。等到看到贾谊悼念屈原的文章,他又怪屈原以这样高的才华,游说于诸侯之间,哪个国家会不接纳他呢?但他却自己把自己弄到这步田地。在读《服鸟赋》,看他同死生而轻忽于离开或者被任用,不禁又慨然忘我了。
7.求贾谊《吊屈原赋》译文
恭敬地接受美好的恩惠(指接受做长沙王太傅的诏命),带罪(做官)在长沙。
听说屈原跳汨罗江里自杀。来到这把吊文寄托给湘水,恭敬地凭吊屈原。
你遭遇到不分是非的世道,才陨灭了自己的生命。 哀叹啊!遇上了这个不祥的时代!鸾凤隐伏逃窜,而鸱枭却在高空翱翔;无才的不肖之徒尊贵显赫,惯于诋毁和谄媚的人得到重用,贤明的圣人被倒者拉,方正的人反居下位。
世人认为卞随、伯夷恶浊,认为盗跖、庄蹻廉洁;认为莫邪剑锈钝不快,铅刀却被认为是锋利的。唉,不得志啊!屈原无缘无故的遭遇祸患!抛弃了周鼎,却视破罂为宝物;驾着疲惫牛,把跛驴作为骖马;骏马耷拉着两耳去拖盐车;用章甫垫鞋子,很快就会损坏。
哎,屈原啊,偏偏遭遇到这样的灾祸!” 算了吧!国人没有一个了解我啊,独自抑郁愁闷能和谁诉说呢?凤凰飘飘然高飞而去啊,姑且自己避开而远走。效仿那深渊中的神龙啊,深深地潜藏渊底来珍重自己。
离开蟂獭去隐居啊,哪能跟随蛤蟆与水蛭蚯蚓一起呢?我所看重的是圣人高尚的德行啊,远离污浊的世界而自己隐居起来。假使骐骥也能够被栓缚而受羁绊啊,难道说与狗羊有差异吗?盘桓在这样混乱的世上遭受祸难啊,也有先生自己的原因。
走遍天下辅佐其他的君主啊,何必留恋这个国家呢?凤凰在千仞之上的高空飞翔啊,看到君主有道德光辉才飞落下来。看到德行卑鄙的人露出险恶的征兆啊,就振翅高飞远远地离开。
那狭小的水沟啊,怎么能够容下吞舟的大鱼呢?横行在江湖中的鳣鱼、鲸鱼啊,(如果落入小水沟)将会受制于蝼蚁的。
8.屈原贾生列传的原文
屈原者,名平,楚之同姓也。
为楚怀王左徒。博闻强志,明於治乱,娴于辞令。
入则与王图议国事,以出号令;出则接遇宾客,应对诸侯。王甚任之。
上官大夫与之同列,争宠而心害其能。怀王使屈原造为宪令,屈平属草槁未定。
上官大夫见而欲夺之,屈平不与,因谗之曰:「王使屈平为令,众莫不知,每一令出,平伐其功,(曰)以为『非我莫能为』也。」王怒而疏屈平。
屈平疾王听之不聪也,谗谄之蔽明也,邪曲之害公也,方正之不容也,故忧愁幽思而作离骚。离骚者,犹离忧也。
夫天者,人之始也;父母者,人之本也。人穷则反本,故劳苦倦极,未尝不呼天也;疾痛惨怛,未尝不呼父母也。
屈平正道直行,竭忠尽智以事其君,谗人闲之,可谓穷矣。信而见疑,忠而被谤,能无怨乎?屈平之作离骚,盖自怨生也。
国风好色而不淫,小雅怨诽而不乱。若离骚者,可谓兼之矣。
上称帝喾,下道齐桓,中述汤武,以刺世事。明道德之广崇,治乱之条贯,靡不毕见。
其文约,其辞微,其志絜,其行廉,其称文小而其指极大,举类迩而见义远。其志絜,故其称物芳。
其行廉,故死而不容自疏。濯淖污泥之中,蝉蜕於浊秽,以浮游尘埃之外,不获世之滋垢,皭然泥而不滓者也。
推此志也,虽与日月争光可也。 屈平既绌,其后秦欲伐齐,齐与楚从亲,惠王患之,乃令张仪详去秦,厚币委质事楚,曰:「秦甚憎齐,齐与楚从亲,楚诚能绝齐,秦愿献商、於之地六百里。
」楚怀王贪而信张仪,遂绝齐,使使如秦受地。张仪诈之曰:「仪与王约六里,不闻六百里。
」楚使怒去,归告怀王。怀王怒,大兴师伐秦。
秦发兵击之,大破楚师於丹、淅,斩首八万,虏楚将屈丐,遂取楚之汉中地。怀王乃悉发国中兵以深入击秦,战於蓝田。
魏闻之,袭楚至邓。楚兵惧,自秦归。
而齐竟怒不救楚,楚大困。 明年,秦割汉中地与楚以和。
楚王曰:「不愿得地,愿得张仪而甘心焉。」张仪闻,乃曰:「以一仪而当汉中地,臣请往如楚。
」如楚,又因厚币用事者臣靳尚,而设诡辩於怀王之宠姬郑袖。怀王竟听郑袖,复释去张仪。
是时屈平既疏,不复在位,使於齐,顾反,谏怀王曰:「何不杀张仪?」怀王悔,追张仪不及。 其后诸侯共击楚,大破之,杀其将唐眛。
时秦昭王与楚婚,欲与怀王会。怀王欲行,屈平曰:「秦虎狼之国,不可信,不如毋行。
」怀王稚子子兰劝王行:「柰何绝秦欢!」怀王卒行。入武关,秦伏兵绝其后,因留怀王,以求割地。
怀王怒,不听。亡走赵,赵不内。
复之秦,竟死於秦而归葬。 长子顷襄王立,以其弟子兰为令尹。
楚人既咎子兰以劝怀王入秦而不反也。 屈平既嫉之,虽放流,睠顾楚国,系心怀王,不忘欲反,冀幸君之一悟,俗之一改也。
其存君兴国而欲反覆之,一篇之中三致志焉。然终无可柰何,故不可以反,卒以此见怀王之终不悟也。
人君无愚智贤不肖,莫不欲求忠以自为,举贤以自佐,然亡国破家相随属,而圣君治国累世而不见者,其所谓忠者不忠,而所谓贤者不贤也。怀王以不知忠臣之分,故内惑於郑袖,外欺於张仪,疏屈平而信上官大夫、令尹子兰。
兵挫地削,亡其六郡,身客死於秦,为天下笑。此不知人之祸也。
易曰:「井泄不食,为我心恻,可以汲。王明,并受其福。
」王之不明,岂足福哉! 令尹子兰闻之大怒,卒使上官大夫短屈原於顷襄王,顷襄王怒而迁之。 屈原至於江滨,被髪行吟泽畔。
颜色憔悴,形容枯槁。渔父见而问之曰:「子非三闾大夫欤?何故而至此?」屈原曰:「举世混浊而我独清,众人皆醉而我独醒,是以见放。
」渔父曰:「夫圣人者,不凝滞於物而能与世推移。举世混浊,何不随其流而扬其波?众人皆醉,何不哺其糟而啜其醨?何故怀瑾握瑜而自令见放为?」屈原曰:「吾闻之,新沐者必弹冠,新浴者必振衣,人又谁能以身之察察,受物之汶汶者乎!宁赴常流而葬乎江鱼腹中耳,又安能以皓皓之白而蒙世俗之温蠖乎!」 乃作怀沙之赋。
其辞曰: 陶陶孟夏兮,草木莽莽。伤怀永哀兮,汩徂南土。
眴兮窈窈,孔静幽墨。冤结纡轸兮,离愍之长鞠;抚情效志兮,俛诎以自抑。
刓方以为圜兮,常度未替;易初本由兮,君子所鄙。章画职墨兮,前度未改;内直质重兮,大人所盛。
巧匠不斲兮,孰察其揆正?玄文幽处兮,蒙谓之不章;离娄微睇兮,瞽以为无明。变白而为黑兮,倒上以为下。
凤皇在笯兮,鸡雉翔舞。同糅玉石兮,一而相量。
夫党人之鄙妒兮,羌不知吾所臧。 任重载盛兮,陷滞而不济;怀瑾握瑜兮,穷不得余所示。
邑犬群吠兮,吠所怪也;诽骏疑桀兮,固庸态也。文质疏内兮,众不知吾之异采;材朴委积兮,莫知余之所有。
重仁袭义兮,谨厚以为丰;重华不可牾兮,孰知余之从容!古固有不并兮,岂知其故也?汤禹久远兮,邈不可慕也。惩违改忿兮,抑心而自强;离闵而不迁兮,愿志之有象。
进路北次兮,日昧昧其将暮;含忧虞哀兮,限之以大故。 乱曰:浩浩沅、湘兮,分流汨兮。
修路幽拂兮,道远忽兮。曾唫恒悲兮,永叹慨兮。
世既莫吾知兮,人心不可谓兮。怀情抱质兮,独无匹兮。
伯乐既殁兮,骥将焉程兮?人生禀命兮,各有所错兮。定心广志,余何畏惧兮?曾伤爰哀,永叹喟兮。
世溷不吾知,心不可谓兮。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