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镜子文言文(唐太宗论三镜文言文答案就是你)
1.唐太宗论三镜 文言文答案就是你
唐太宗李世民给大多数人留下的第一映像大概就是虚心纳谏了。诚然,他纳谏不可谓不虚心。只是左耳进右耳出,在听取完臣下的意见后照旧做自己原本要做的事。好名声得到了,也没少享受。
理想圣君:开明纳谏的形象如此建立
普通大众一直都有仰望的需要。所以,历史和现实生活一样,也都是需要偶像的,尤其需要具备偶像气质的皇帝。对此唐太宗似乎一直都表现得相当配合。在唐太宗认真求谏的鼓励下,贞观一朝君臣确曾一度形成了一种直言进谏、纳谏之风。民部尚书裴矩佞于隋,也能大胆进谏力争。司马光就说:“裴矩佞隋而忠于唐,非其性之有变也;君恶闻其过,则忠化为佞,君乐闻直言,则佞化为忠。”
我行我素:纳谏虚心倾听 听完不改还按自己意愿做据《贞观政要》卷二记载:贞观四年,唐太宗下诏修洛阳宫乾阳殿以备巡狩。给事中张玄素上书切谏,唐太宗虽然很不高兴,却没有发作,而是下令“所有作役,宜即停之”。还借题发挥地说出“众人之唯唯,不如一士之谔谔”这句千古名言来。不过,《资治通鉴》卷193却记载,说过这话的次年,刚刚修缮完九成宫,唐太宗就再次提出要修缮洛阳宫。这一次,民部尚书戴胄站出来反对太宗依然虚怀纳谏,不仅表扬戴胄“忠直体国,知无不言”,还给他升了官。然而,过了一段时间,太宗还是忍不住命窦璡修缮洛阳宫。诸如此类一面从谏如流、一面我行我素的事情,史书中还有不少零散的记载。 “虚心纳谏”的唐太宗只是儒家士大夫们与唐太宗本人联手炮制出的一块“内圣外王”的“道德假象”。大臣们极力想要压抑太宗的私欲,将他纳入“内圣外王”的正确轨道,所以频繁进谏。太宗则几乎逢谏必纳,对进谏者无不大加赏赐,但在行动上却几乎没有什么改观:奖赏过谏臣之后,他想去游猎,仍然会去;想修筑新的别宫,仍然会修。 纳谏的秘密:形式主义表演塑造出一代圣君的形象反观贞观年间的历史,是不难发现李世民那些浓厚的表演痕迹的。这位雄才大略的皇帝对自己日后留在史书中的形象是如此强烈地关注,以至于他对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做出了刻意的修饰。他不止一次地通过与臣僚们对话的方式,极力塑造出自己生活简朴、爱惜民力的光辉形象。贞观时期的20多年里,太宗确实接受了太多太多的进谏,然而接受是一回事,执行又是另一回事,大多数的进谏最后并没有得到有力的贯彻。当他在朝堂之上充分展示自己虚怀若谷的帝王风度,当他对犯颜直谏的宽容被史官们载入实录之中后,很快他就忘记了谏言的具体内容。对太宗而言,重要的是接受进谏,而不是接受进谏的内容。意味深长的是,对儒家知识分子,尤其是文职官僚们而言,重要的也只是纳谏,而不是执行纳谏的内容,因为他们需要的,只是一个“个性平淡的天命的代表”。所以,在儒家政治理想中,唐太宗的全部意义,只是一个退而求其次的“内圣外王”的乌托邦罢了。至于贞观之治,剔除那些家给人足的“神化”,也只剩下一场完美的形式主义表演罢了。
2.文言文《以人为镜》原文及翻译
[原文]郑文贞公魏徵寝疾,上遣使者问讯,赐以药饵,相望于道。
又遣中郎将李安俨宿其第,动静以闻。上复与太子同至其第,指衡山公主欲以妻其子叔玉。
戊辰,徵薨,命百官九品以上皆赴丧,给羽葆鼓吹,陪葬昭陵。其妻裴氏曰:“徵平生俭素,今葬以一品羽仪,非亡者之志。”
悉辞不受,以布车载柩而葬。上登苑西楼,望哭尽哀。
上自制碑文,并为书石。上思徵不已,谓侍臣曰:“人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见兴替,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魏徵没,朕亡一镜矣!” [译文]郑文贞公魏徵卧病不起,太宗派人前去问讯,赐给他药饵,送药的人往来不绝。
又派中郎将李安俨在魏徵的宅院里留宿,一有动静便立即报告。太宗又和太子一同到其住处,指着衡山公主,想要将她嫁给魏徵的儿子魏叔玉。
戊辰(十七日),魏徵去世,太宗命九品以上文武百官均去奔丧,赐给手持羽葆的仪仗队和吹鼓手,陪葬在昭陵。魏徵的妻子说:“魏徵平时生活检朴,如今用鸟羽装饰旌旗,用一品官的礼仪安葬,这并不是死者的愿望。”
全都推辞不受,仅用布罩上车子载着棺材安葬。太宗登上禁苑西楼,望着魏徵灵车痛哭,非常悲哀。
太宗亲自撰写碑文,并且书写墓碑。太宗不停地思念魏徵,对身边的大臣说:“人们用铜做成镜子,可以用来整齐衣帽,将历史做为镜子,可以观察到历朝的兴衰隆替,将人比做一面镜子,可以确知自己行为的得失。
魏徵死去了,朕失去了一面绝好的镜子。”。
3.请问谁有女训的文言文和译文
原文
心犹首面也,是以甚致饰焉。面一旦不修饰,则尘垢秽之;心一朝不思善,则邪恶入之。咸知饰其面,不修其心,惑矣。夫面之不饰,愚者谓之丑;心之不修,贤者谓之恶。愚者谓之丑犹可,贤者谓之恶,将何容焉?故览照拭面,则思其心之洁也;傅脂则思其心之和也;加粉则思其心之鲜也;泽发则思其心之顺也;用栉则思其心之理也;立髻则思其心之正也;摄鬓则思其心之整也。
大意
心就像头和脸一样,需 要认真修饰。脸一天不修饰,就会让尘垢弄脏;心一天不修善,就会窜入邪恶的念头。人们都知道修饰自己的面孔,却不知道修养自己的善心,糊涂啊!脸面不修饰,愚人说 他丑,心性不修炼,贤人说他恶。愚人说他丑,还可以接受;贤人说他恶,他哪里还有容身之地呢?所以你照镜子的时候,就要想到心是否圣洁;抹香脂时,就要想 想自己的心是否平和;搽粉时,就要考虑你的心是否鲜洁干净;润泽头发时,就要考虑你的心是否安顺;用梳子梳头发时,就要考虑你的心是否有条有理;挽髻时, 就要想到心是否与髻一样端正;束鬓时,就要考虑你的心是否与鬓发一样整齐。
4.古镜文言文翻译
《古镜》译文:
古人制造镜子的时候,大镜子铸成平的,小镜子铸成凸的。镜面凹的照出人脸的像要大些,镜面凸的照出人脸的像要小些。用小镜看不到人脸的全像,所以作得稍为凸些,以使脸像变小,这样的镜子虽小仍可获得人脸全像。
造镜时要量镜子的大小,以决定增减镜子凸起的程度,使脸像和镜子大小相称。古人做工巧妙,后人造不出来了,得到古镜后,都把它们磨平了。
世上有透光镜,镜背面有铭文,共二十字,字体极其深奥,没人能读懂。用这个镜子承受日光,背面的花纹和二十个字就会透射在房壁上,清清楚楚。有人推究它的原理,认为是由于铸造时薄处先冷,唯独有花纹和字的地方比较厚,冷得慢,以致铜收缩得多。
铭文和花纹虽然在背面,但是镜面上隐隐约约有痕迹,所以在光中显现出来。我观察了这面镜子,认为道理确实如此。可是我家有三面镜子,又见到了别人家所收藏的镜子,都是一个式样,图案铭文没有丝毫差异,形制很古老。
只有这种镜子可以透光,其他的镜子虽然也有很薄的,却都不能透光。想来古人自有特殊的制作方法。
《古镜》原文:
古人铸鉴,鉴大则平,鉴小则凸。凡鉴凹则照人而大,凸则照人面小。小鉴不能全视人面,故令微凸,收人面令小,则鉴虽小而能全纳人面。此工之巧智,后人不能造。
世有透光鉴,鉴背有铭文,凡二十字,字极古,莫能读。以鉴承日光,则背文及二十字皆透在屋壁上,了了分明。人有原其理,以谓铸时薄处先冷,唯背文上差厚,后冷而铜缩多;文虽在背,而鉴面隐然有迹,所以于光中现。
予观之,理诚如是。然予家有三鉴,又见他家所藏,皆是一样,文画铭字无纤异者,形制甚古,唯此鉴光透其他鉴虽至薄者莫能透。意古人别自有术。
扩展资料:
《古镜》出自北宋沈括的《梦溪笔谈》
沈括的著述有22种155卷。除《梦溪笔谈》 外,还有综合性文集《长兴集》《志怀录》《清夜录》,医药著作《良方》《苏沈良方》。
科学著作《浑仪议》《浮漏议》《景表议》《熙宁奉元历》《圩田五说》《万春圩图记》《天下郡县图》《南郊式》《诸敕格式》《营阵法》,音乐类著作《乐论》《乐律》《乐器图》等,但存世较少。
《梦溪笔谈》的撰写时间,历来有多种说法。胡道静在《梦溪笔谈校正·引言》中提出:“《梦溪笔谈》撰述于1086-1093(宋元祐年间),大部分于1088年(元祐三年)定居于润州以后写的”;
李裕民《关于沈括著作的几个问题》(《沈括研究》,浙江人民出版社,1985年)认为:“作于1082年(宋元丰五年)十月沈括在随州安置后,至迟在迁居润州梦溪园之初已完书。”但现一般认为,胡道静的说法较为可靠,即《梦溪笔谈》成书于1086-1093年间。
书名《梦溪笔谈》,则是因为作者沈括在梦溪园完成作品(注:至少是完成主体部分以及最终定稿,此点未有异议,考《梦溪笔谈·序》亦无冲突),因此便以该园名为书名,曰“梦溪”。
笔谈,则是由于平时和客人在园内交谈,作者经常将“与客言者”记录于册,友朋聚散无常,时长日久,作者觉得好像自己是“所与谈者,唯笔砚而已”,故用名“笔谈”。两者串列并称,则为《梦溪笔谈》。
5.求一句古文,大概意思是人对于外缘就像照镜子一样镜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其中带引号的部分,就是您所说“对于外缘,就像照镜子一样”,然而于“色受想行识”此五蕴中,不仅仅是外缘、外尘、也包括内缘、内尘。
所谓照见,即是“不着住”,《金刚经》上有云:应无所住而生其心,应生无所住心。
不住而生心,这样就是顺其自然,自然而然,这样的心,是没有烦恼的。而我们平时的攀援心、到处着住的心,那个心,都是有烦恼的。
若能于五蕴行动中、观而照之,虽见而未见,虽闻而未闻者,而后便能观察到本来具足的菩萨性,如是这样,就可以慢慢息除一切烦恼了。
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