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言文翻译古君臣相契者(冯谖客孟尝君原文及翻译)
1.冯谖客孟尝君原文及翻译
冯谖客孟尝君译文 齐国有一人叫冯谖。
因为太穷而不能养活自己。他便托人告诉孟尝君,表示意愿在他的门下寄居为食客。
孟尝君问他有什么擅长。回答说没有什么擅长。
又问他有什么本事?回答说也没有什么本事。孟尝君听了后笑了笑,但还是接受了他。
旁边的人认为孟尝君看不起冯谖,就让他吃粗劣的饭菜。按照孟尝君的待客惯例,门客按能力分为三等:上等出有车;中等食有鱼;下等食无鱼。
过了一段时间,冯谖倚着柱子弹着自己的剑,唱道:“长剑我们回去吧!没有鱼吃。”左右的人把这事告诉了孟尝君。
孟尝君说:“让他吃鱼,按照中等门客的生活待遇。”又过了一段时间,冯谖弹着他的剑,唱道:“长剑我们回去吧!外出没有车子。”
左右的人都取笑他,并把这件事告诉给孟尝君。孟尝君说:“给他车子,按照上等门客的生活待遇。”
冯谖于是乘坐他的车,高举着他的剑,去拜访他的朋友,十分高兴地说:“孟尝君待我为上等门客。”此后不久,冯谖又弹着他的剑,唱道:“长剑我们回去吧!没有能力养家。”
此时,左右的手下都开始厌恶冯谖,认为他贪得无厌。而孟尝君听说此事后问他:“冯公有亲人吗?”冯谖说:“家中有老母亲。”
于是孟尝君派人供给他母亲吃用,不使她感到缺乏。于是从那之后。
冯谖不再唱歌。 后来,孟尝君拿出记事的本子来询问他的门客:“谁熟习会计的事?”冯谖在本上署了自己的名,并签上一个“能”字。
孟尝君见了名字感到很惊奇,问:“这是谁呀?”左右的人说:“就是唱那‘长铗归来’的人。”孟尝君笑道:“这位客人果真有才能,我亏待了他,还没见过面呢!”他立即派人请冯谖来相见,当面赔礼道:“我被琐事搞得精疲力竭,被忧虑搅得心烦意乱;加之我懦弱无能,整天埋在国家大事之中,以致怠慢了您,而您却并不见怪,倒愿意往薛地去为我收债,是吗?”冯谖回答道:“愿意去。”
于是套好车马,整治行装,载上契约票据动身了。辞行的时候冯谖问:“债收完了,买什么回来?”孟尝君说:“您就看我家里缺什么吧。”
冯谖赶着车到薛,派官吏把该还债务的百姓找来核验契据。核验完毕后,他假托孟尝君的命令,把所有的债款赏赐给欠债人,并当场把债券烧掉。
百姓都高呼“万岁”。 冯谖赶着车,马不停蹄,直奔齐都,清晨就求见孟尝君。
冯谖回得如此迅速,孟尝君感到很奇怪,立即穿好衣、戴好帽,去见他,问道:“债都收完了吗?怎么回得这么快?”冯谖说:“都收了。”“买什么回来了?”孟尝君问。
“冯谖回答道:“您曾说‘看我家缺什么’,我私下考虑您宫中积满珍珠宝贝,外面马房多的是猎狗、骏马,后庭多的是美女,您家里所缺的只不过是‘仁义’罢了,所以我用债款为您买了‘仁义’。”孟尝君道:“买仁义是怎么回事?”冯谖道:“现在您不过有块小小的薛邑,如果不抚爱百姓,视民如子,而用商贾之道向人民图利,这怎行呢?因此我擅自假造您的命令,把债款赏赐给百姓,顺便烧掉了契据,以至百姓欢呼‘万岁’,这就是我用来为您买义的方式啊。”
孟尝君听后很不快地说:“嗯,先生,算了吧。” 过了一年,齐闵王对孟尝君说:“我可不敢把先王的臣子当作我的臣子。”
孟尝君只好到他的领地薛去。还差百里未到,薛地的人民扶老携幼,都在路旁迎接孟尝君到来。
孟尝君见此情景,回头看着冯谖道:“您为我买的‘义’,今天才见到作用了。” 冯谖说:“狡猾机灵的兔子有三个洞才能免遭死患,现在您只有一个洞,还不能高枕无忧,请让我再去为您挖两个洞吧。”
孟尝君应允了,就给了五十辆车子,五百斤黄金。冯谖往西到了魏国,他对惠王说:“现在齐国把他的大臣孟尝君放逐到国外去,哪位诸侯先迎住他,就可使自己的国家富庶强盛。”
于是惠王把相位空出来,把原来的相国调为上将军,并派使者带着千斤黄金,百辆车子去聘请孟尝君。冯谖先赶车回去,告诫孟尝君说:“黄金千斤,这是很重的聘礼了;百辆车子,这算显贵的使臣了。
齐国君臣大概听说这事了吧。”魏国的使臣往返了三次,孟尝君坚决推辞而不去魏国。
齐王听到这些情况,君臣都惊慌害怕起来,就派遣太傅送一千斤黄金、两辆彩车、一把佩剑。封好书信向孟尝君道歉说:“我很倒霉,遭受祖宗降下的灾祸,又被那些逢迎讨好的臣子所迷惑,得罪了您。
我是不值得您帮助的;希望您能顾念先王的宗庙,姑且回来统率全国人民吧!”冯谖提醒孟尝君说:“希望您向齐王请来先王传下的祭器,在薛地建立宗庙。”宗庙建成了,冯谖回来报告孟尝君说:“三个洞穴都已凿成了,您可以暂且高枕而卧,安心享乐了!”。
孟尝君做了几十年相,没有一点祸患,都是冯谖的计谋啊。冯谖客孟尝君作者: 佚名 (先秦)齐人有冯谖者,贫乏不能自存,使人属孟尝君,愿寄食门下。
孟尝君曰:“客何好?”曰:“客无好也”曰:“客何能?”曰:“客无能也”孟尝君笑而受之曰:“诺”。左右以君贱之也,食以草具。
居有顷,倚柱弹其剑,歌曰:“长铗归来乎!食无鱼”左右以告。孟尝君曰:“食之,比门下之客”居有顷,复弹其铗,歌曰:“长铗归来乎!出无车”左右皆笑之,以告。
孟尝君曰:“为之驾。
2.翻译下面一段文言文
《国语-郑语》:“夫和实生物,同则不继。以他平他谓之和,故能丰长而物生之。若以同稗同,尽乃弃矣。故先王以土与金、木、水、火杂以成百物。”
景公至自畋,晏子侍于遄台,梁丘据造焉。公曰:“维据与我和夫!”晏子对曰:“据亦同也,焉得为和。”公曰:“和与同异乎?”对曰:“异。和如羹焉,水火醯醢盐梅,以烹鱼肉,燀之以薪,宰夫和之,齐之以味,济其不及;以泄其过,君子食之,以平其心。君臣亦然。君所谓可,而有否焉,臣献其否,以成其可;君所谓否,而有可焉,臣献其可,以去其否。是以政平而不干,民无争心。故诗曰:‘亦有和羹,既戒且平;奏鬷无言,时矣祛帯!?先王之济五味,和五声也,以平其心,成其政也。声亦如味:一气,二体,三类,四物,五声,六律,七音,八风,九歌,以相成也;清浊,大小,短长,疾徐,哀乐,刚柔,迟速,高下,出入,周流,以相济也。君子听之,以平其心,心平德和。故诗曰:‘德音不瑕。’今据不然,君所谓可,据亦曰可;君所谓否,据亦曰否。若以水济水,谁能食之?若琴瑟之专一,谁能听之?同之不可也如是。”公曰:“善。”《景公谓梁丘据与己和晏子谏 》
春秋史话中有关于齐景公与晏子的一段对话,公无前522年(鲁照公二十年)的冬天,一次景公打猎归来,晏婴陪同他在遄台休息,梁邱据也匆忙赶去,景公对晏婴说:“只有梁后据同我的关系和好。”晏婴说:“你们之间只是‘同’,不是‘和’。”景公奇怪地问道:“难道‘和’与‘同’还有区别吗?”晏婴说:“区别很大。‘和’就像做菜汤一样,厨师用鱼肉加上醋盐等调料,进行烹调,人们吃起来津津有味,身心愉快。君臣关系也是同样的道理。君主认为是正确的,其实含有不正确的成分,当臣下的就应该提出自己的意见,改正君主意见中不正确的部分,使合理的部分更完善;被君主否定的东西,也可能是正确的,臣下就应该陈述可以肯定的理由,帮助君主改正他的错误意见。这样做,国家的正治稳定,矛盾减少,这就是‘和’,它与做汤调味的道理一样。”
晏婴又用音乐曲调来比喻‘和’的含义,他说:“乐师们作曲,用‘五音’相配合才能成为曲调,使人听起来悦耳,感到心情舒畅。”随即把话题转到梁邱据身上,他说:“梁邱据这人,可不是这样。他对君主随声附和,君主认为是错的,他就说‘不对’。君主认为是正确的,他就连声说‘是’。这样,就好比在水里加水,毫无味道;好比曲调只有一个声音,谁会听它!可见,在政治上,不允许大家发表不同的意见,实行绝对的‘同’,完全是坏事。”
孔子说: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
3.《苏秦始将连横说秦》文言文翻译 谢谢
合纵派的领军人物苏秦一开始却对秦惠王倡导连横战略,他游说秦惠王说:“大王的国家,西面有巴、蜀、汉中等地的富饶物产,北方有来自胡人地区的贵重兽皮与代地的良马,南边有巫山、黔中作为屏障,东方又有崤山、函谷关这样坚固的要塞。
土地肥沃,民殷国富;战车万辆,壮士百万;沃野千里,资源丰富,积蓄充足;地势险要,能攻易守。这正是天下公认的‘天府之国’,秦国因而真正是雄霸天下的强国。
凭着大王您的贤能,秦国士卒与百姓的众多,战车、骑兵等武器的巨大作用,兵法和谋略的运用之妙,完全有把握吞并其他诸侯,一统天下,称号皇帝,统治全中国。希望大王能考虑一下这一前景,允许臣陈述自己的方略。”
秦惠王说:“寡人常听人说:羽毛不够丰满的鸟儿不可以高飞,法令不完备的国家不可以奖惩刑罚,道德不崇高的君主不可统治万民,政策教化不顺应天意的君主不可以号令大臣,如今先生不远千里来到我秦国登庭指教,寡人内心非常感激,不过关于军国大计,最好还是等将来再说吧!” 苏秦说:“我本来就怀疑大王能否听取我的意见。以前神农攻打补遂,黄帝讨伐涿鹿擒获蚩尤,唐尧放逐欢兜,虞舜攻打三苗,夏禹王攻打共工,商汤王灭夏桀,周文王攻打崇侯,周武王灭商纣,齐桓公用战争雄霸天下,都说明了一个国家要想称霸天下,哪有不经过战争就达到目的的?古代使者都坐着兵车奔驰,各国互相缔结口头盟约,谋求天下统一;虽然讲究合纵连横,却是战争不息;说客和谋士们进行巧辩和权诈之术,致使诸侯慌乱疑惑,结果一切纠纷都从此发生,简直复杂到无法处理的地步;章程和法律都完备的国家,人们又常常做出虚伪的行为;文书、籍策杂乱繁琐,百姓生活贫困不足;君臣上下都愁眉不展,百姓无所依赖;法令规章越多,战争发生的也就越多;能言善辩穿着儒士服装的人越多,战争就越发无法停止。
什么事如果不顾根本而专门讲求文辞末节,天下就越发无法太平。因此说客的舌头说焦了,听的人耳朵都有听聋了,却不见什么成效;做事即使讲义气守信用,也没办法使天下和平安乐。”
“因此就废除文治而使用武力,召集并且礼遇敢死之士,制作好各种甲胄,磨光各种刀枪,然后到战场上去争胜负。大王要明白,没有行动却想使国家富强,安居不动却要使国土扩大,即使是古代帝王、三王、五霸和明主贤君,想不用刀兵而获得这些,也是无法实现雄心的。
所以只有用战争才能达成国家富强的目的。距离远的就用军队互相攻伐,距离近的就短兵相杀,只有如此才能建立伟大功业。
所以军队如果能得胜于外国,那么国内民众的义气就会高涨,君王的威权就会增强,人民会自然地服从统治。现在假如想要并吞天下,夺取王位,征服敌国,辖制海内,治理百姓,号令诸侯,实在是非用武力不行。
可是如今继嗣当政的君主,却都忽略了用兵的重要性,不懂得教化人民;不修明政治,常被一些诡辩之士的言论所迷惑,沉溺在游说之士的言语辩辞中,而误信各种不适当的外交政策。依照这样的情形,大王一定不能实现连横。”
苏秦游说秦王的奏章,虽然一连上了十多次之多,但他的建议始终没被秦王采纳。他的黑貂皮袄也破了,一百两金币也用完了,最后甚至连房旅费都没有了,不得已只好离开秦国回到洛阳。
他腿上打着裹脚,脚上穿着草鞋,背着一些破书,挑着自己的行囊,形容枯槁、神情惟悴,面孔又黄又黑,很显失意。他回到家里以后,正在织布的妻子不理他,嫂子也不肯给他做饭,甚至父母也不跟他说话,因此他深深叹息:“妻子不把我当丈夫,嫂子不把我当小叔,父母不把我当儿子,这都是我苏秦的罪过。”
当晚,苏秦就从几十个书箱里面找出一部姜太公著的《阴符》来。从此他就趴在桌子上发奋钻研,选择其中重要的加以熟读,而且一边读一边揣摩演练。
当他读书读到疲倦而要打瞌睡时,就用锥子刺自己的大腿,鲜血一直流到自己的脚上。他自语道:“哪有游说人主而不能让他们掏出金玉锦绣,得到卿相尊位的呢?”过了一年,他的研究和演练终于成功,他又自言自语说:“现在我真的可以去游说各国君王了。”
于是苏秦就步入赵国的燕乌集阙宫门,在华屋之下游说赵王。他对赵王滔滔不绝地说出合纵的战略和策略,赵王听了大喜过望,立刻封他为武安君,并授以相印,兵车百辆、锦绣千束,白璧百双,金币二十万两,车队尾随他后,到各国去约定合纵,拆散连横,以此压制强秦。
因此,当苏秦在赵国做宰相时,秦国不敢出兵函谷关。在当时,广大天下、众多百姓、威武的诸侯、掌权的谋臣,都要听苏秦一人来决定一切政策。
没消费一斗军粮,没征用一个兵卒,没派遣一员大将,没有用坏一把弓,没损失一支箭,就使天下诸侯和睦相处,甚至比亲兄弟还要亲近。由此可见,只要有贤明人士当权主政,天下就会顺服稳定;只要有这样的一个人得到合适的使用,天下就会服从领导、归顺朝廷。
所以说:“应该运用政治手段解决问题,而不必用武力征服来处理一切;要在朝廷上慎谋策划、运筹帷幄,而不必到边疆上去厮杀作战。” 当苏秦权势显赫、红极一时的时候,金帛二十万两供他使用,他所指挥的战车和骑兵连。
4.这段文言文怎么翻译
原文:
鬬且廷见令尹子常,子常与之语,问蓄货聚马。归以语其弟,曰:“楚其亡乎!不然,令尹其不免乎。吾见令尹,令尹问蓄聚积实,如饿豺狼焉,殆必亡者也。
“夫古者聚货不妨民衣食之利,聚马不害民之财用,国马足以行军,公马足以称赋,不是过也。公货足以宾献,家货足以共用,不是过也。夫货、马邮则阙于民,民多阙则有离叛之心,将何以封矣。
“昔鬬子文三舍令尹,无一日之积,恤民之故也。成王闻子文之朝不及夕也,于是乎每朝设脯一束、糗一筐,以羞子文。至于今秩之。成王每出子文之禄,必逃,王止而后复。人谓子文曰:‘人生求富,而子逃之,何也?’对曰:‘夫从政者,以庇民也。民多旷者,而我取富焉,是勤民以自封也,死无日矣。我逃死,非逃富也。’故庄王之世,灭若敖氏,唯子文之后在,至于今处郧,为楚良臣。是不先恤民而后己之富乎?
“今子常,先大夫之后也,而相楚君无令名于四方。民之羸馁,日已甚矣。四境盈垒,道殣相望,盗贼司目,民无所放。是之不恤,而蓄聚不厌,其速怨于民多矣。积货滋多,蓄怨滋厚,不亡何待。
“夫民心之愠也,若防大川焉,溃而所犯必大矣。子常其能贤于成、灵乎?成不礼于穆,愿食熊蹯,不获而死。灵不顾于民,一国弃之,如遗迹焉。子常为政,而无礼不顾甚于成、灵,其独何力以待之!”
期年,乃有柏举之战,子常奔郑,昭王奔随。
(选自《国语·楚语》)
译文:
鬬且在朝廷见了令尹子常,子常和他谈话,询问怎样才能聚敛财宝和马匹。鬬且回家后告诉了他的弟弟,说:“楚国恐怕要灭亡了吧!如果不是这样,令尹恐怕不免于难。我见到令尹,令尹询问怎样积聚财宝,像饥饿的豺狼一样,恐怕是一定要败亡的。
“古时候积聚财货不妨害百姓衣食的利益,聚敛马匹不损害百姓的财物,国家征收的马匹能满足行军所用,公卿的戎马能与兵赋的需要相称,不超过这个限度。公卿的财货足够馈赠贡献所用,大夫家的财货足够供给使用,不超过这个限度,财货与马匹过多百姓就会穷困,百姓过于穷困就会产生背叛之心,那凭什么来立国呢?
“以前鬬子文三次辞去令尹的职务,家里没有一天的储粮,是由于体恤百姓的缘故。楚成王听说子文吃了早饭就没有晚饭,因此每逢朝见时就准备一束肉干、一筐粮食,用来送给子文。直到现在已成为对待令尹的惯例。成王每次颁下子文的俸禄,子文一定要逃避,等到成王不再这样做,然后他才回来任职。有人对子文说:‘人活着都追求富贵,但您却逃避它,为什么呢?’子文回答说:‘从政的人,是保护人民的。民众都很贫困,而我却取得富贵,这是劳苦了百姓而使自己富厚,不知哪天就会遭祸而死了。我是逃避死亡,不是逃避富贵。’所以楚庄王在位的时候,灭掉了若敖氏家族,只有子文的后代还在,一直到现在还住在郧地,做楚国的良臣。这不是首先体恤百姓然后自己才富有吗?
“现在子常,是先大夫的后代,辅佐楚国国君却在四方没有好名声。百姓饥瘦挨饿,一天比一天更厉害了。四周边境布满了堡垒,道路上饿死的人到处可见,盗贼张目窥伺,民众无所依靠。他不去顾恤这些,反而聚敛不已,招致民众怨恨的太多了。积累的财货越多,蓄积的怨恨也就越深,不灭亡还等待什么?
“对待百姓心中的愤怒,就像堤防大河一样,一旦崩溃了破坏一定很大。子常的下场能比成王和灵王好吗?成王对穆王无礼,临死时想吃熊掌,都没有得到就死了。灵王不顾百姓死活,全国的人都抛弃了他,就像丢下脚印一样。子常执政,他对别人的无礼和不顾百姓死活,比成王、灵王还厉害,他独自一个人有什么力量来抵御呢?”
一年以后,就发生了柏举之战,子常逃亡到了郑国,楚昭王逃到随国。
5.文言文《贤君之道》的原文,译文,注释
没有找到你说的《贤君之道》哦哦,看看是这个吗有乱君,无乱国;有治人,无治法。
羿之法非亡也,而羿不世中;禹之法犹存,而夏不世王。故法不能独立,类不能自行,得其人则存,失其人则亡。
法者,治之端也;君子者,法之原也。故有君子,则法虽省,足以遍矣;无君子,则法虽具,失先后之施,不能应事之变,足以乱矣。
不知法之义而正法之数者,虽博,临事必乱。故明主急得其人,而暗主急得其势。
急得其人,则身佚而国治,功大而名美,上可以王,下可以霸;不急得其人,而急得其势,则身劳而国乱,功废而名辱,社稷必危。故君人者,劳于索之,而休于使之。
《书》曰:“惟文王敬忌,一人以择。”此之谓也。
合符节、别契券者,所以为信也;上好权谋,则臣下百吏诞诈之人乘是而后欺。探筹投钩者,所以为公也;上好曲私,则臣下百吏乘是而后偏。
衡石称县者,所以为平也;上好倾覆,则臣下百吏乘是而后险。斗斛敦概者,所以为啧也;上好贪利,则臣下百吏乘是而后丰取刻与,以无度取于民。
故械数者,治之流也,非治之原也;君子者,治之原也。官人守数,君子养原;原清则流清,原浊则流浊。
故上好礼义,尚贤使能,无贪利之心,则下亦将綦辞让,致忠信而谨于臣子矣。如是则虽在小民,不待合符节、别契券而信,不待探筹投钩而公,不待衡石称县而平,不待斗斛敦概而啧。
故赏不用而民劝,罚不用而民服,有司不劳而事治,政令不烦而俗美,百姓莫敢不顺上之法,象上之志,而劝上之事,而安乐之矣。故藉敛忘费,事业忘劳,寇难忘死,城郭不待饰而固,兵刃不待陵而劲,敌国不待服而诎,四海之民不待令而一。
夫是之谓至平。《》曰:“王犹允塞,徐方既来。”
此之谓也。大意治国需要有法,但更需要君子。
君子是法的本原,也是国家得以治理的根本保证。所以为君之道在于任用君子、尚贤使能,做出好的表率。
请问为人君?曰:以礼分施,均遍而不偏。请问为人臣?曰:以礼待君,忠顺而不懈。
请问为人父?曰:宽惠而有礼。请问为人子?曰:敬爱而致文。
请问为人兄?曰:慈爱而见友。请问为人弟?曰:敬诎而不苟。
请问为人夫?曰:致功而不流,致临而有辨。请问为人妻?曰:夫有礼,则柔从听待,夫无礼,则恐惧而自竦也。
此道也,偏立而乱,俱立而治,其足以稽矣。请问兼能之奈何?曰:审之礼也。
古者先王审礼以方皇周浃于天下,动无不当也。故君子恭而不难,敬而不巩,贫穷而不约,富贵而不骄,并遇变态而不穷,审之礼也。
故君子之于礼,敬而安之;其于事也,径而不失;其于人也,寡怨宽裕而无阿;其所为身也,谨修饰而不危;其应变故也,齐给便捷而不惑;其于天地万物也,不务说其所以然而致善用其材;其于百官之事、技艺之人也,不与之争能而致善用其功;其待上也,忠顺而不懈;其使下也,均遍而不偏;其交游也,缘义而有类;其居乡里也,容而不乱。是故穷则必有名,达则必有功,仁厚兼覆天下而不闵,明达用天地理、万变而不疑,血气和平,志意广大,行义塞于天地之间,仁知之极也,夫是之谓圣人。
审之礼也。请问为国?曰:闻修身,未尝闻为国也。
君者,仪也,仪正而景正。君者,槃也,槃圆而水圆。
君者,盂也,盂方而水方。君射则臣决。
楚庄王好细腰,故朝有饿人。故曰:闻修身,未尝闻为国也。
大意礼是人君治国的重要武器,一切事物以礼来评断、制约,国家就好管理了。治国的另一个重要原则,就是人君要做出的表率,加强自身德行的修养。
君者,民之原也,原清则流清,原浊则流浊。故有社稷者而不能爱民、不能利民,而求民之亲爱己,不可得也。
民不亲不爱,而求其为己用,为己死,不可得也。民不为己用,不为己死,而求兵之劲,城之固,不可得也。
兵不劲,城不固,而求敌之不至,不可得也。敌至而求无危削,不灭亡,不可得也。
危削灭亡之情举积此矣,而求安乐,是狂生者也。狂生者,不胥时而落。
故人主欲强固安乐,则莫若反之民;欲附下一民,则莫若反之政;欲修政美国,则莫若求其人。彼或蓄积而得之者不世绝,彼其人者,生乎今之世而志乎古之道。
以天下之王公莫好之也,然而于是独好之;以天下之民莫欲为之也,然而于是独为之;好之者贫,为之者穷,然而于是犹将为之也,不为少顷辍焉。晓然独明于先王之所以得之、所以失之,知国之安危臧否若别白黑。
是其人也,大用之则天下为一,诸侯为臣;小用之则威行邻敌;纵不能用,使无去其疆域,则国终身无故。故君人者,爱民而安,好士而荣,两者无一焉而亡。
《诗》曰:“介人维藩,大师为垣。”此之谓也。
道者何也?曰:君道也。君者何也?曰:能群也。
能群也者何也?曰:善生养人者也,善班治人者也,善显设人者也,善藩饰人者也。善生养人者人亲之,善班治人者人安之,善显设人者人乐之,善藩饰人者人荣之。
四统者俱而天下归之,夫是之谓能群。不能生养人者,人不亲也,不能班治人者,人不安也,不能显设人者,人不乐也,不能藩饰人者,人不荣也。
四统者亡而天下去之,夫是之谓匹夫。故曰:道存则国存,道亡则国亡。
省工贾,从农夫,禁盗贼,除奸邪,是所以生养之也。天子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