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国祥明史文言文及翻译(程国祥,上元人)
1.程国祥,上元人
【明史程国祥传原文】程国祥,字仲若,上元人。
举万历三十二年进士。历知确山、光山二县,有清名。
迁南京吏部主事,乞养归。服阕,起礼部主事。
天启四年,吏部尚书赵南星知其可任,调为己属,更历四司。发御史杨玉珂请属,玉珂被谪,国祥亦引疾归。
其冬,魏忠贤既逐南星,御史张讷劾国祥为南星邪党,遂除名。崇祯二年,起稽勋员外郎。
迁考功郎中,主外计,时称公慎。御史龚守忠诋国祥通贿,国祥疏辩。
帝褒以清执,下都察院核奏,事得白,守忠坐褫官。寻迁大理右寺丞。
历太常卿、南京通政使,就迁工部侍郎,复调户部。九年冬,召拜户部尚书。
杨嗣昌议增饷,国祥不敢违。而是时度支益匮,四方奏报灾伤者相继。
国祥多方区画,亦时有所蠲减,最后建议,借都城赁舍一季租,可得五十万,帝遂行之。勋戚奄竖悉隐匿不奏,所得仅十三万,而怨声载途。
然帝由是眷国祥。十一年六月,帝将增置阁臣,出御中极殿,召廷臣七十余人亲试之。
发策言:「年来天灾频仍,今夏旱益甚,金星昼见五旬,四月山西大雪。朝廷腹心耳目臣,务避嫌怨。
有司举劾,情贿关其心。克期平贼无功,而剿兵难撤。
外敌生心,边饷日绌。民贫既甚,正供犹艰。
有司侵削百方,如火益热。若何处置得宜,禁戢有法,卿等悉心以对。
」会天大雨,诸臣面对后,漏已深,终考者止三十七人。顾帝意已前定,特假是为名耳。
居数日,改国祥礼部尚书,与杨嗣昌、方逢年、蔡国用、范复粹俱兼东阁大学士,入参机务。时刘宇亮为首辅,傅冠、薛国观次之,又骤增国祥等五人。
国观、嗣昌最用事,国祥委蛇其间,自守而已。明年四月召对,无一言。
帝传谕责国祥缄默,大负委任,国祥遂乞休去。国祥始受业于焦竑,历任卿相,布衣蔬食,不改儒素。
与其子上俱撰有诗集。国祥殁后,家贫,不能举火。
上营葬毕,感疾卒,无嗣。【明史程国祥传翻译译文】程国祥,字仲若,上元人。
万历三十二年考中进士。历任确山、光山二县知县,有清正的名声。
升任南京吏部主事,请求归家奉养父母。服丧期满后,起用为礼部主事。
天启四年,吏部尚书赵南星知道他可以任用,调为自己的属下,经历了四个部门。揭发御史杨玉珂私通关节,杨玉珂被贬谪,程国祥也称病辞职归家。
这年冬天,魏忠贤驱逐赵南星后,御史张讷弹劾程国祥为赵南垦的邪党,于是将程国祥除名。崇祯二年,起用程国祥为稽勋员外郎。
升任考功郎中,主管京城外官吏考核,时人称他公正谨慎。御史龚守忠谴责程国祥收受贿赂,程国祥上疏辩解。
皇帝表扬他清白正直,下交都察院核实奏报,事情得以明白,龚守忠坐罪被夺去官职。不久升任大理右寺丞。
历任太常卿、南京通政使,就地升任工部侍郎,又调任户部侍郎。九年冬天,召任户部尚书。
杨嗣昌提议增加粮饷,程国祥不敢违抗。而这时的经费开支更加匮乏,各地奏报灾害的呈文连续不断。
程国祥多方安排,也时常有所减免。最后建议,借京城租赁房舍一季的租税,可以得到五十万,皇帝于是实行了。
勋臣国戚宦官全藏匿不上奏,所得到的只有十三万,而怨声载道。然而皇帝由此垂爱程国祥。
十一年六月,皇帝将增设内阁大臣,驾临史极殿,召集朝廷大臣七十余人亲自测试他们。发出策问:“近年以来天灾频繁,今年夏天旱灾更厉害,金星白天出现达五旬,四月山西大雪。
朝廷心腹亲信大臣,致力避开遭受怨恨。有关官员检举弹劾,情分财物关联着他们的心。
限期平定贼人没有功效,而围剿的军队难以撤退。外部的敌人产生窥伺之心,边防粮饷日益困难。
百姓已很贫困,交纳法定赋税仍很艰难。有关部门多方侵夺,如火上浇油。
如何处理得当,约束有法,你们尽心来对答。”恰逢天下大雨,众大臣当面对答后,时间已晚了,坚持结束考试的人只有三十七人。
考虑到皇帝旨意已早定,只是把这作为名义而已。过了数天,改任程国祥为礼部尚书,与杨嗣昌、方逢年、蔡国用、范复粹都兼任东阁大学士,入阁参与机务。
当时刘宇亮是首辅,傅冠、薛国观次之,又突然增加程国祥等五个人。薛国观、杨嗣昌权力最专。
程国祥在中间顺应他人,自我持守罢了。第二年四月皇帝召见臣下回答问题,他一言不发。
皇帝传谕责备程国祥缄默,大大辜负皇帝的信任。程国祥于是请求退休离职。
程国祥开始向焦竑学习。历任卿相,穿布衣吃蔬食,不改儒雅质朴。
他与儿子程上都撰有诗集。程国祥去世后,家境贫寒,不能生火做饭。
程上办完丧事,感染疾病而死,程上没有儿子。
2.《明史•杨博传》翻译
【译文】 杨博,字惟约,蒲州人。
其父杨瞻,曾任御史,死于四川佥事职任上。杨博名载嘉靖八年(1529)进士榜,授职为..扁知县,调迁到长安。
被征召为兵部武库主事,担任过职方郎中。 大学士翟銮巡视九边,让杨博跟随自己。
所有经过的山川形势,当地习俗好坏,士卒多寡强弱,都分门别类做了记载。抵达肃州,臣属的少数民族民众几百人阻塞道路请求封赏。
翟銮顾虑前来求赏的人会更多,自己不能进行遍赏。杨博请求翟銮盛大仪卫,将少数民族民众召集到辕门外,训斥道,天子宰相驾到,不全体远迎,拟将他们绑缚送给负责官吏。
少数民族民众环列跪拜请罪,于是翟銮对先来的人稍示赏赐,其余的人都畏惧而不敢再来。翟銮返回后,举荐杨博可以担当大任。
吉囊、俺答在年关时骚扰边关,尚书张瓒一概倚仗杨博经办。有时皇帝半夜传下手谕,杨博依事条分缕析,都合乎皇帝心意。
毛伯温取代张瓒后,杨博本该调走,毛伯温却特意上奏挽留他。不久,调任山东提学副使,转任督粮参政。
嘉靖二十五年(1546)越级提拔为右佥都御史,巡抚甘肃。大兴屯垦之利,奏请皇帝招募百姓垦荒造田,永远不征租税。
并利用闲暇修筑肃州榆树泉和甘州平川境外大芦泉等处的墩台,开凿龙首等渠道。开始,罕东臣服的少数民族躲避吐鲁番的骚扰,迁徙到肃州境内,时常与当地居民搏杀。
监生李时..因此发表言论,事情下派到守臣处理。杨博为此修筑了白城等七堡,召集他们的头人,命令他们率领部属迁徙到那里居住。
少数民族民众迁徙了七百多帐,州境因此得到整肃。总兵官王继祖在永昌击退敌寇,镇羌参将蔡勋等在镇番、山丹奋战,三战三捷,杀敌一百四十余众。
杨博被提升为右副都御史。因为母亲的丧事归乡。
仇鸾镇守甘肃,总督曾铣弹劾他,皇帝下诏逮捕他治罪。杨博也揭发了他三十件贪赃欺骗的事。
鸾授职大将军,屡次诋毁他,皇帝没有理睬。杨博服丧期满,仇鸾已被处死,皇帝召见并授予他兵部右侍郎。
旋即任左侍郎,为苏州、保定经略。 起初,俺答迫近都城,从潮河川入关,谏者纷纷请求做好防备。
因水流湍急,不能修筑城墙。杨博依照水势修建石墩,安排戍卒守卫,自己返京督守京城九门。
当时因为敌寇警报,当年七月分派兵士守卫城垛。杨博告诫:“敌寇来了,必须镇静,怎么能事先自扰!”罢免了县令。
不久调任蓟、辽、保定总督负责军务。杨博认为蓟州近临京都,护卫京都地区和皇族陵寝为大,分遣众将,划地设防。
嘉靖三十三年(1554)秋天,把都儿和打来孙十多万骑兵进犯蓟镇,攻攀城墙。皇帝很担忧,多次派遣快骑侦探杨博。
杨博穿戴盔甲露宿在古北口城墙上,督促总兵官周益昌等人奋力抵抗。皇帝大为欢慰。
派快骑赐送绯豸衣,犒赏军士万两白银。敌寇攻打了四昼夜也没能攻入,便合力攻击孤山口,登临城墙。
官军斩断了一名敌寇的手腕,敌寇退却后在虎头山驻扎。杨博招募敢死队,夜间用火器惊扰敌营。
敌寇忧虑烦乱,天刚亮就全部撤离。杨博晋升为右都御史,荫庇儿子为锦衣千户。
第二年,打来孙又攻入益昌,杨博击退了他们。朝廷提拔杨博任兵部尚书,簿录秋防的功绩,加封太子少保。
严嵩父子招揽权力,诸司职权时常受到干扰,杨博恪守职责,一切不允通融。严嵩恼恨杨博,杨博遇上父亲的丧事而辞官。
兵部尚书许论罢官,皇帝起用杨博代替他。杨博丧服日期未满,上疏推辞。
但是皇帝以大同右卫围困急迫,改派杨博总督宣府、大同、山西军务,杨博穿戴黑..孝服奔驰出关。杨博还未抵达,侍郎江东等大军进击,敌寇已经离开。
当时,右卫被围困六个月,守将王德阵亡,城中粮草耗尽,士卒誓死守卫而无反叛之心。杨博大加抚恤,奏请办理十件善后事宜。
因为给事中张学颜的谏言,皇帝留下杨博任镇抚。杨博奏请免除被敌寇占领的地方的租税,于是招募其中的壮丁做义勇,分别隶属各将官。
杨博认为边地的人不熟谙车战,敌寇入侵就力不能支,奏请修造一百辆偏箱车;有警报则右卫车在东,左卫车在西,相互声援。又认为大同城墙毁坏,修缮的事急迫;其次是堵塞银钗、驿马诸岭,以便断绝敌寇窥探紫荆的道路;在居庸关南山设防,以便断绝敌寇窥探皇室陵寝京畿的道路;修筑阳神地诸城墙阻堑,以便断绝敌寇入侵山西的通道。
于是在大同牛心山等处修筑了九座堡垒,九十二个墩台,连接左卫高山站,以便联络镇城。开掘了两条大沟,各长十八里,开掘小沟六十四条。
耗费五十天时间完工,受到嘉奖赏赐。 皇帝几度想将杨博召回,又顾虑边疆,便询问严嵩。
严嵩一向不喜欢杨博,奏请任命他为江东署理部事,等待秋防完毕后再慢慢计议,于是不召杨博。秋防完毕,加封为太子太保,依然留任镇守。
口孛索把伶和反叛了的都记等几度拥轻骑袭扰边关,杨博先后设计擒获了他们。并几次派出骑兵袭击敌寇,敌寇稍稍迁移了营帐。
于是杨博倡议修筑前总督翁万达所创设的边墙,招回被敌寇劫掠过的内地民众一千六百多人。又奏请疏通宣府、大同荒田的水利设施,少征租税。
朝廷准奏。改任蓟辽总督。
秋防完毕,廷议打算召回杨博,吏部尚书吴鹏不赞成。郑晓署兵部,争辩道:“杨博在蓟、辽则蓟、辽安定,在兵部则九边都。
3.《明史·许逵传阅读答案及翻译》古诗原文及翻译
作者: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4~7题。
许逵,字汝登,固始人。正德三年进士。
长身巨口,猿臂燕颔,沉静有谋略。授乐陵知县。
六年春,流贼刘七等屠城邑,杀长吏。诸州县率闭城守,或弃城遁,或遗之刍粟弓马,乞贼毋攻。
逵之官,慨然为战守计。县初无城,督民版筑,不逾月,城成。
令民屋外筑墙,墙高过檐,启圭窦①,才容人。家选一壮者执刃伺窦内,余皆入队伍,日视旗为号,违者军法从事。
又募死士伏巷中,洞开城门。贼果至,旗举伏发,窦中人皆出,贼大惊窜,斩获无遗。
后数犯,数却之,遂相戒不敢近。 事闻,进秩二等。
时知县能抗贼者,益都则牛鸾,郯城则唐龙,汶上则左经,浚则陈滞,然所当贼少。而逵屡御大贼有功,遂与鸾俱超擢兵备佥事。
逵驻武定州,州城圮濠平,不能限牛马。逵筑城凿池,设楼橹②,置巡卒。
明年五月,贼杨寡妇以千骑犯潍县,指挥乔刚御之,贼少却。 遥追败之高苑,令指挥张勋邀之沧州,先后俘斩二百七十余人。
未几,贼别部掠德平,逵尽歼之,威名大著。十二年迁江西副使。
时宸濠党暴横,逵以法痛绳之。尝言于孙燧曰:“宁王敢为暴者,恃权臣也。
权臣左右之者,贪重贿也。重贿由于盗薮,今惟翦盗则贿息,贿息则党孤。
”燧深然之,每事辄与密议。及宸濠缚燧,逵争之。
宸濠素忌逵,问:“许副使何言?”逵曰:“副使惟赤心耳。”宸濠怒日:“我不能杀汝邪?”逵骂曰:“汝能杀我,天子能杀汝。
汝反贼,万段磔汝,汝悔何及!”宸濠大怒,并缚之,曳出斫其颈,屹不动。贼众共推抑令跪,卒不能,遂死,年三十六。
初,逵以《文天祥集》贻其友给事中张汉卿而无书。汉卿语人曰:“宁邸必反,汝登其为文山乎!”逵父家居,闻江西有变,杀都御史及副使,即为位,易服哭。
人怪问故,父曰:“副使,必吾儿也。”世宗即位,赠左副都御史。
嘉靖元年,改赠逵礼部尚书。 (节选自《明史·许逵传》)[注]①圭窦:圭形小门。
②楼橹:上有望楼的战车。4.对下列句子中加点的词的解释。
不正确的一项是(3分)A.日视旗为号 日:每天。 B.贼果至,旗举伏发 伏:隐匿。
C.俱超擢兵备佥事 超:越级。D.宸濠素忌逵 素:平时。
5.以下各组句子中。全都表明许逵“有谋略”的一组是(3分)①县初无城,督民版筑 ②家选一壮者执刃伺窦内③又募死士伏巷中,洞开城门 ④每事辄与密议⑤汝反贼,万段磔汝 ⑥曳出斫其颈,屹不动A.①②③ B.①④⑤ C.②③⑥ D.④⑤⑥6.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3分)A.许逵身材魁梧,且有军事才能。
正德六年春,他在乐陵知县任上,修筑城墙,训练兵 卒,招募死士,最终打败了流寇刘七等贼人,并因此而获得了升迁。B.驻守武定州时,许逵筑城挖壕,修造战车,设巡逻队;第二年五月,贼杨寡妇进攻潍 县,许逵在高苑击败他们,后来又在德平全歼另外一股贼人,威名大震。
C.许逵与都御史孙燧对剪除宁王势力有相同的认识,所以凡事都相互商议。宸濠造反,捆绑了孙燧,欲加杀害。
许逵争辩未果,责骂叛寇,英勇就义。D.从许逵赠送《文天祥集》一事,其父其友就知道许逵必定会在宁王造反时像文天祥一样坚贞,所以其父在未知儿子生死的确切消息时,就摆上牌位哭悼儿子。
7.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10分)(1)诸州县率闭城守,或弃城遁,或遗之刍粟弓马,乞贼毋攻。
译文:(2)十二年迁江西副使。时宸濠党暴横,逵以法痛绳之。
译文:。
4.《徐有功廷争》 译文
徐有功廷争(原文)
徐大理有功每见武后将杀人,必据法廷争。尝与后反复,辞色逾厉,后大怒,令拽出斩之,犹回顾曰:“身虽死,法终不可改。”至市,临刑得免,除名为庶人。如是者三,终不挫折。朝廷倚赖,至今犹怀之。
翻译
大理丞徐有功,每遇到武则天将要杀人,必定根据案情依照律法当着朝廷众官面前提出争辩。曾经与则天后反复辩解,言辞声气越来越厉害。有次,武则天真的恼火了,下令把徐有功押出去斩了。徐有功被拽走时还回顾头来说:“我虽然被杀了,国家的律法绝不可更改。”到了刑场,临近用刑又被赦免,而被免去官职,成为百姓。就这样上上下下有过三次,一点都没有使徐有功屈服。当时朝廷上不少官员都依赖他仗义执言,至今还念念不忘。
5.《明史•杨博传》翻译
【译文】 杨博,字惟约,蒲州人。
其父杨瞻,曾任御史,死于四川佥事职任上。杨博名载嘉靖八年(1529)进士榜,授职为..扁知县,调迁到长安。
被征召为兵部武库主事,担任过职方郎中。 大学士翟銮巡视九边,让杨博跟随自己。
所有经过的山川形势,当地习俗好坏,士卒多寡强弱,都分门别类做了记载。抵达肃州,臣属的少数民族民众几百人阻塞道路请求封赏。
翟銮顾虑前来求赏的人会更多,自己不能进行遍赏。杨博请求翟銮盛大仪卫,将少数民族民众召集到辕门外,训斥道,天子宰相驾到,不全体远迎,拟将他们绑缚送给负责官吏。
少数民族民众环列跪拜请罪,于是翟銮对先来的人稍示赏赐,其余的人都畏惧而不敢再来。翟銮返回后,举荐杨博可以担当大任。
吉囊、俺答在年关时骚扰边关,尚书张瓒一概倚仗杨博经办。有时皇帝半夜传下手谕,杨博依事条分缕析,都合乎皇帝心意。
毛伯温取代张瓒后,杨博本该调走,毛伯温却特意上奏挽留他。不久,调任山东提学副使,转任督粮参政。
嘉靖二十五年(1546)越级提拔为右佥都御史,巡抚甘肃。大兴屯垦之利,奏请皇帝招募百姓垦荒造田,永远不征租税。
并利用闲暇修筑肃州榆树泉和甘州平川境外大芦泉等处的墩台,开凿龙首等渠道。开始,罕东臣服的少数民族躲避吐鲁番的骚扰,迁徙到肃州境内,时常与当地居民搏杀。
监生李时..因此发表言论,事情下派到守臣处理。杨博为此修筑了白城等七堡,召集他们的头人,命令他们率领部属迁徙到那里居住。
少数民族民众迁徙了七百多帐,州境因此得到整肃。总兵官王继祖在永昌击退敌寇,镇羌参将蔡勋等在镇番、山丹奋战,三战三捷,杀敌一百四十余众。
杨博被提升为右副都御史。因为母亲的丧事归乡。
仇鸾镇守甘肃,总督曾铣弹劾他,皇帝下诏逮捕他治罪。杨博也揭发了他三十件贪赃欺骗的事。
鸾授职大将军,屡次诋毁他,皇帝没有理睬。杨博服丧期满,仇鸾已被处死,皇帝召见并授予他兵部右侍郎。
旋即任左侍郎,为苏州、保定经略。 起初,俺答迫近都城,从潮河川入关,谏者纷纷请求做好防备。
因水流湍急,不能修筑城墙。杨博依照水势修建石墩,安排戍卒守卫,自己返京督守京城九门。
当时因为敌寇警报,当年七月分派兵士守卫城垛。杨博告诫:“敌寇来了,必须镇静,怎么能事先自扰!”罢免了县令。
不久调任蓟、辽、保定总督负责军务。杨博认为蓟州近临京都,护卫京都地区和皇族陵寝为大,分遣众将,划地设防。
嘉靖三十三年(1554)秋天,把都儿和打来孙十多万骑兵进犯蓟镇,攻攀城墙。皇帝很担忧,多次派遣快骑侦探杨博。
杨博穿戴盔甲露宿在古北口城墙上,督促总兵官周益昌等人奋力抵抗。皇帝大为欢慰。
派快骑赐送绯豸衣,犒赏军士万两白银。敌寇攻打了四昼夜也没能攻入,便合力攻击孤山口,登临城墙。
官军斩断了一名敌寇的手腕,敌寇退却后在虎头山驻扎。杨博招募敢死队,夜间用火器惊扰敌营。
敌寇忧虑烦乱,天刚亮就全部撤离。杨博晋升为右都御史,荫庇儿子为锦衣千户。
第二年,打来孙又攻入益昌,杨博击退了他们。朝廷提拔杨博任兵部尚书,簿录秋防的功绩,加封太子少保。
严嵩父子招揽权力,诸司职权时常受到干扰,杨博恪守职责,一切不允通融。严嵩恼恨杨博,杨博遇上父亲的丧事而辞官。
兵部尚书许论罢官,皇帝起用杨博代替他。杨博丧服日期未满,上疏推辞。
但是皇帝以大同右卫围困急迫,改派杨博总督宣府、大同、山西军务,杨博穿戴黑..孝服奔驰出关。杨博还未抵达,侍郎江东等大军进击,敌寇已经离开。
当时,右卫被围困六个月,守将王德阵亡,城中粮草耗尽,士卒誓死守卫而无反叛之心。杨博大加抚恤,奏请办理十件善后事宜。
因为给事中张学颜的谏言,皇帝留下杨博任镇抚。杨博奏请免除被敌寇占领的地方的租税,于是招募其中的壮丁做义勇,分别隶属各将官。
杨博认为边地的人不熟谙车战,敌寇入侵就力不能支,奏请修造一百辆偏箱车;有警报则右卫车在东,左卫车在西,相互声援。又认为大同城墙毁坏,修缮的事急迫;其次是堵塞银钗、驿马诸岭,以便断绝敌寇窥探紫荆的道路;在居庸关南山设防,以便断绝敌寇窥探皇室陵寝京畿的道路;修筑阳神地诸城墙阻堑,以便断绝敌寇入侵山西的通道。
于是在大同牛心山等处修筑了九座堡垒,九十二个墩台,连接左卫高山站,以便联络镇城。开掘了两条大沟,各长十八里,开掘小沟六十四条。
耗费五十天时间完工,受到嘉奖赏赐。 皇帝几度想将杨博召回,又顾虑边疆,便询问严嵩。
严嵩一向不喜欢杨博,奏请任命他为江东署理部事,等待秋防完毕后再慢慢计议,于是不召杨博。秋防完毕,加封为太子太保,依然留任镇守。
口孛索把伶和反叛了的都记等几度拥轻骑袭扰边关,杨博先后设计擒获了他们。并几次派出骑兵袭击敌寇,敌寇稍稍迁移了营帐。
于是杨博倡议修筑前总督翁万达所创设的边墙,招回被敌寇劫掠过的内地民众一千六百多人。又奏请疏通宣府、大同荒田的水利设施,少征租税。
朝廷准奏。改任蓟辽总督。
秋防完毕,廷议打算召回杨博,吏部尚书吴鹏不赞成。郑晓署兵部,争辩道:“杨博在蓟、辽则蓟、辽安定,在兵部则九边都。
6.《明史.列传第一百四十》翻译
明史 -- 列传第一百四十 杨嗣昌 吴甡杨嗣昌,字文弱,武陵人。
万历三十八年进士。改除杭州府教授。
迁南京国子监博士,累进户部郎中。天启初,引疾归。
中国古籍全录崇祯元年,起河南副使,加右参政,移霸州。四年,移山海关饬兵备。
父鹤,总督陕西被逮,嗣昌三疏请代,得减死。五年夏,擢右佥都御史,巡抚永平、山海诸处。
嗣昌父子不附奄,无嫌于东林。侍郎迁安郭巩以逆案谪戍广西,其乡人为讼冤。
嗣昌以部民故,闻于朝,给事中姚思孝驳之,自是与东林郄。七年秋,拜兵部右侍郎兼右佥都御史,总督宣、大、山西军务。
时中原饥,群盗蜂起,嗣昌请开金银铜锡矿,以解散其党。又六疏陈边事,多所规画。
帝异其才。以父忧去,复遭继母丧。
九年秋,兵部尚书张凤翼卒,帝顾廷臣无可任者,即家起嗣昌。三疏辞,不许。
明年三月抵京,召对。嗣昌通籍后,积岁林居,博涉文籍,多识先朝故事,工笔札,有口辨。
帝与语,大信爱之。凤翼故柔靡,兵事无所区画。
嗣昌锐意振刷,帝益以为能。每对必移时,所奏请无不听,曰:“恨用卿晚。”
嗣昌乃议大举平贼。请以陕西、河南、湖广、江北为四正,四巡抚分剿而专防;以延绥、山西、山东、江南、江西、四川为六隅,六巡抚分防而协剿;是谓十面之网。
而总督、总理二臣,随贼所向,专征讨。福建巡抚熊文灿者,讨海贼有功,大言自诡足办贼。
嗣昌闻而善之。会总督洪承畴、王家桢分驻陕西、河南。
家桢故庸材,不足任,嗣昌乃荐文灿代之。因议增兵十二万,增饷二百八十万。
其措饷之策有四,曰因粮,曰溢地,曰事例,曰驿递。因粮者,因旧额之粮,量为加派,亩输粮六合,石折银八钱,伤地不与,岁得银百九十二万九千有奇;溢地者,民间土田溢原额者,核实输赋,岁得银四十万六千有奇;事例者,富民输资为监生,一岁而止;驿递者,前此邮驿裁省之银,以二十万充饷。
议上,帝乃传谕:“流寇延蔓,生民涂炭,不集兵无以平寇,不增赋无以饷兵。勉从廷议,暂累吾民一年,除此腹心大患。
其改因粮为均输,布告天下,使知为民去害之意。”寻议诸州县练壮丁捍本土,诏抚按饬行。
贼攻淅川,左良玉不救,城陷。山西总兵王忠援河南,称疾不进,兵噪而归。
嗣昌请逮戮失事诸帅,以肃军令,遂逮忠及故总兵张全昌。良玉以六安功,落职戴罪自赎。
嗣昌既建“四正六隅”之说,欲专委重文灿,文灿顾主抚议,与前策抵牾。帝谯让文灿,嗣昌亦心望。
既已任之,则曲为之解,乃上疏曰:“网张十面,必以河南、陕西为杀贼之地。然陕有李自成、惠登相等,大部未能剿绝,法当驱关东贼不使合,而使陕抚断商、雒,郧抚断郧、襄,安抚断英、六,凤抚断亳、颍,而应抚之军出灵、陕,保抚之军渡延津。
然后总理提边兵,监臣提禁旅,豫抚提陈永福诸军,并力合剿。若关中大贼逸出关东,则秦督提曹变蛟等出关协击。
期三月尽诸剧寇。巡抚不用命,立解其兵柄,简一监司代之;总兵不用命,立夺其帅印,简一副将代之;监司、副将以下,悉以尚方剑从事。
则人人效力,何贼不平。”乃克今年十二月至明年二月为灭贼之期。
帝可其奏。是时,贼大入四川,朝士尤洪承畴纵贼。
嗣昌因言于帝曰:“熊文灿在事三月,承畴七年不效。论者绳文灿急,而承畴纵寇莫为言。”
帝知嗣昌有意左右之,变色曰:“督、理二臣但责成及时平贼,奈何以久近藉之口!”嗣昌乃不敢言。文灿既主抚议,所加饷天子遣一侍郎督之,本藉以剿贼,文灿悉以资抚。
帝既不复诘,廷臣亦莫言之。至明年三月,嗣昌以灭贼逾期,疏引罪,荐人自代。
帝不许,而命察行间功罪,乃上疏曰:“洪承畴专办秦贼,贼往来秦、蜀自如,剿抚俱无功,不免于罪。熊文灿兼办江北、河南、湖广贼,抚刘国能、张献忠,战舞阳、光山,剿抚俱有功,应免罪。
诸巡抚则河南常道立、湖广余应桂有功,陕西孙传庭、山西宋贤、山东颜继祖、保定张其平、江南张国维、江西解学龙、浙江喻思恂有劳,郧阳戴东旻无功过,凤阳朱大典、安庆史可法宜策励图功。总兵则河南左良玉有功,陕西曹变蛟、左光先无功,山西虎大威、山东倪宠、江北牟文绶、保定钱中选有劳无功,河南张任学、宁夏祖大弼无功过。
承畴宜遣逮,因军民爱戴,请削宫保、尚书,以侍郎行事。变蛟、光先贬五秩,与大弼期五月平贼,逾期并承畴逮治。
大典贬三秩,可法戴罪自赎。”议上,帝悉从之。
嗣昌既终右文灿,而文灿实不知兵。既降国能、献忠,谓抚必可恃。
嗣昌亦阴主之,所请无不曲徇,自是不复言“十面张网”之策矣。是月,帝御经筵毕,嗣昌奏对有“善战服上刑”等语,帝怫然,诘之曰:“今天下一统,非战国兵争比。
小丑跳梁,不能伸大司马九伐之法,奈何为是言?”嗣昌惭。当是时,流贼既大炽,朝廷又有东顾忧,嗣昌复阴主互市策。
适太阴掩荧惑,帝减膳修省,嗣昌则历引汉永平、唐元和、宋太平兴国事,盖为互市地云。给事中何楷疏驳之,给事中钱增、御史林兰友相继论列,帝不问。
六月,改礼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入参机务,仍掌兵部事。嗣昌既以夺情入政府,又夺情起陈新甲总督,于是楷、兰友及少詹事黄道周抗疏诋斥,修撰刘同升、编修越士。
7.哪位有《明史•列传176》下面文段的译文
徐渭,字文长,是山阴县人。
十多岁时即摹放扬雄的《解嘲》,作《释毁》一文,长大以后,拜同乡季本为师。在做秀才时,即很有名气。
总督胡宗宪聘请他为幕僚,他和歙县人余寅,鄞县人沈明臣共同掌管文书。胡宗宪得到一头白鹿,将要献给朝廷,让徐渭起草进献表文,胡宗宪将他作的表文和其他幕僚所作的表文一起寄给和胡宗宪关系很好的一位学士,请他选择其中最好的一篇进呈。
这位学士选中了徐渭的表文进上,明世宗看了以后很满意,于是更加宠信胡宗宪,胡宗宪因此也更加敬重徐渭。胡宗宪曾在烂柯山宴请部下的将领,酒席进入高潮,乐队奏起乐曲沈明臣当场作了《铙歌》十首,其中有两句说:“狭巷短兵相接处,杀人如草不闻声。”
胡宗宪听罢,站起来走到沈明臣身业,将着他的胡子说:“沈先生真有你的,诗句这样雄壮痛快!”当场命令将此《铙歌》刻碑上石,胡宗宪对沈明臣和徐渭一样爱重。总督官高位显,威风凛凛,气氛严肃,将吏在胡宗宪面前,不敢抬头正眼相看,徐渭却以平民的装束,和胡宗宪彼此彬彬有礼,纵情畅谈。
总督府如有紧急事情要徐渭办理,即使在深夜里也会大开府门,等待徐渭。有时因徐渭喝醉酒,不能前来,胡宗宪还去看望他。
余寅、沈明臣二人也自自视甚高,以耿直受到礼遇。